這么說的時候,我心里有點不服氣,因為我感覺自己的人生受到了操控。
不過話又說回來,我本身也是不愿意去東方家的。
接下來,我們也沒有聊什么,等我們回到省城的時候,已經晚上的十點多鐘了。
父親直接回了教職工家屬樓,東方韻娣回了她住的酒店,而我和邵怡則是去了夜當那邊。
因為我們今天要回來,所以在回來的路上,我在微信上也給蔣蘇亞、李成二和弓澤狐說了,等我們到夜當的時候,他們人都在這邊,當然,袁木孚也在,沒有袁木孚在這里待著,他們也是沒有權限直接上來的。
電梯門一開,蔣蘇亞就沖上來抱了我一下。
她今天穿著一身黑色的套裙,外面套了一件風衣,整個人看起來格外的颯爽。
抱過之后,我也是依次和同伴們打招呼。
袁木孚就說了一句:“對了,蔡耀把他當在咱們這里的東西贖走了,我給你說一聲。”
我“嗯”了一聲,并不是很關心那些。
李成二笑著說:“宗老板,你這是怎么了,怎么看著你興致不高啊,這去了一趟秦家,受什么打擊了嗎?”
我這才笑了笑說:“打擊說不上,就是感覺有些壓抑,以前從來沒有過的壓抑。”
蔣蘇亞問我都遇到了什么事兒。
我便把秦家發生的事兒,包括秦天樞最后跟我說的那句話講了一遍。
聽我說完,蔣蘇亞就說了一句:“秦天樞胡說八道吧,宗叔叔再怎么說,也是你父親,他肯定會全力保護你,提防什么。”_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