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,我馬上讓人去注冊公司。
新公司名字就叫鳳鳴渣土運輸有限公司。
確認名字可以使用之后,就馬上叫人先把名片印出來。
到了晚上,我就把紀明九請到了我們公司的商k里頭。
我跟李楚峰兩人陪著他在三樓玩拖鞋場。
“后生可畏,后生可畏啊,想不到遠山你這么上進,本可以享受生活了嘛,還要拼,哥哥佩服!”
紀明九常在這樣的場合混,場面話說的十分動情,讓人聽了不禁動容那種。
他一邊說著,一邊把手伸到旁邊公主的裙子里。
語間的慷慨激昂與身體上的齷齪,融合在他身上的時候,卻一點也不會違和。
到了下半場,有個黑燈環節。
不是完全的黑,是把主燈都關了,留下一盞鐳射燈,還有些小閃光燈。
介于看的到人影,卻看不太清楚人的一種曖昧又朦朧的狀態。
包房里打碟的把音樂換成最為勁爆的,舞池里的女郎施展著最嫵媚的舞姿,公主們纏繞在紀明九的身上。
我身邊也有公主,我只跟她們點到為止。
不然的話,萬一夢嬌找這些公主一問我都干了啥,我就得歇菜。
李楚峰這小子倒是不客氣......這小子挺會玩,是個悶騷男。
這個環節,是我們商k最為撩撥的一個環節。
很多客人就是沖著這個環節來的。
寶鄉很多商k也學我們這樣玩,但是他們學不到我們的精髓。
我們的人,那都是嚴格訓練過的,玩的那叫一個有味道。
紀明九沒有選擇更為激進的桑拿,而是選擇來商k,也就說明了我們商k的質量。
節目完了之后,紀明九摸摸身旁兩位公主的下巴。
“這都下半夜了,兩位小寶貝也快下班了吧,下班后有什么安排啊?”
“她們全聽您安排。”我們馬上搶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