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實,一切都有征兆......
從小區出來后,我來到了國豪酒店9009房。
夢嬌剛洗完頭,正在吹頭發,我在套間里小客廳的椅子上坐著等她。
她進臥室換了身衣服,坐到了面前,和風細雨的對我笑著,指了指桌上的那疊a4紙問道:“這是什么呀?”
“這是朱家興謀害我的證據。”
她沒拿起來看,只是朝著那疊紙簡單望了一眼。
許夢嬌當時說過,要動朱家興必須具備兩點:
第一是有足夠的新增利潤,可以做到平替朱家興的桑拿項目,這樣萬一桑拿項目有什么影響,也不會對公司造成致命損傷;
第二是得有十足的理由。
現如今,我手上項目穩定運行,這兩周的盈利來看,不會比桑拿差。
至于理由,朱家興謀害同僚,這理由已經足夠成分了。
我想,她這個時候應該不會遲疑了吧。
“你,是打算動朱家興了?”
“他已經動手了,要殺我。”
“沒緩了?”
我堅定的搖了搖頭。
許夢嬌眼神一動不動的盯著桌面,沉默了許久之后,拿起那疊a4紙站了起來:“到公司說吧。”
我坐上了寶馬駕駛位,她在副駕看紙上的內容,我有點慌張。
到了六樓辦公室,我看見了朱家興正在辦公室跟誰在打電話。
他也看到了我,眼里閃過一抹驚訝,然后繼續跟人聊著。
到了許夢嬌辦公室后,她坐在大班桌后面繼續看著紙上的內容,我坐在她一桌之隔的椅子上。
她的神情很嚴肅,一張張的翻著a4紙。
我猜她可能是生氣我的隨便和愚蠢,就這么輕易上了人家的床,對方還是想要我命的人。
不過,就算如此,也不影響她處理朱家興吧?
這是兩碼事。
朱家興實際上已經到了不得不除的地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