嘩嘩的流水聲讓我迷亂。
洗完澡化完妝,已經是一個小時后了,我就這么枯坐著,一不發。
她化好妝突然來到我身邊,扯了扯我的肩膀的衣服。
傷口滲出來的血已經把衣服染紅了一小片。
“要緊嗎?”
“沒事,我兄弟幫我包扎過了。”
她有些放心的樣子,扒開我黑色t恤的領口,撩起紗布看看里頭的刀傷:“一會兒我送你去縫幾針,你這刀口有點長,不縫線很難好的。”
“我還說忍忍算了的,去醫院免不了被問七問八的。”
“我有熟人,你給你受傷的兄弟也打電話,叫他們到公司后面那個阿俊診所來。”
我按照她的吩咐辦了,給老三和阿來打了電話。
緊接著,許夢嬌從抽屜里拿了個文件袋出來,又在柜子里拿了五萬的現金裝進了文件袋里。
我跟在她后面出了門,上了她的紅色寶馬。
來到阿俊診所后,一個戴著眼鏡的男子開始給我縫傷口,這人名叫阿俊,三十多歲的樣子。
他是個冷面的大夫,全程一聲不吭的。
弄好之后,阿俊還給我拿了些藥。
我出了診所坐在寶馬副駕,等著老三他們來。
不多會兒,一臺出租車就到了寶馬旁邊。
老三和阿來走過來跟我打招呼。
“叫人,這是許夢嬌許總。”
老三和阿來恭敬的向許總躬身:“許總。”
帶著大墨鏡的許夢嬌兩手把著方向盤,側頭微微笑笑:“進去報我名字就行,醫藥費我已經給過了。”
老三跟阿來點點頭,走進了阿俊診所。
許夢嬌開車帶我回到了國豪酒店,我們坐在包廂里等廖副隊。
不多會兒,一個細皮嫩肉的圓臉男人走進了包廂。
男人穿著無比干凈的白色短袖襯衫,西褲筆挺,皮鞋一塵不染。_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