眾人震驚,相顧無,這劇情轉變有點大啊,他們有些懵逼。
“我母親姓柳,但卻不是柳家的柳。”楚尋淡淡的說道,表情沒有絲毫波瀾。
“楚尋,我不知道你對這件事了解多少?但我想說,就算你不承認,你母親是我女兒的事實,你身體里流著柳家的血液,這也改變不了。”柳自在語氣激動,帶著顫音。
“柳家的血,讓我感到骯臟,我想母親也是。”楚尋輕語,淡然的看著柳自在,“待我見到母親,我會把體內這骯臟的柳家血液還給你。”
“你”柳自在楞了一下,楚尋的態度太平靜了,讓人發毛。
他嘆口氣,老臉黯然,道“楚尋,我知道我對不起你母親,對不起你。其實,相如做的事我們都知道一些,你放心,日后我們柳家會傾盡所有來補償你。”
楚尋眉梢微挑,語帶譏諷,道“你覺得我需要補償嗎?現在的我還是三年前任你們玩弄于鼓掌間的那個懦弱少年?”
隨即,楚尋的氣質猛的轉變,如果說剛才是一汪平靜無波的湖面,那么此時給人的感覺就像是波濤洶涌的海面,大浪滔天,像是要摧毀一個。
“現在,我不需要任何補償,只要我愿意,滅了你柳家只是頃刻之間的事。”他盯著柳自在,語氣霸道。
柳自在此時很不自在,他從楚尋眼睛里看不到絲毫親情,只有如寒潭般的幽冷無情。
“楚尋,何必呢?當年的事你又了解多少呢?我們是親人,本是同根生,相煎何太急,骨肉相殘,何其殘忍啊?”柳自在聲音疲憊,臉色黯然的說。
“沒有親人,沒有同根,有的只是不死不休!”楚尋無情道,“柳相如,必須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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