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尋生氣了。
所有人都心里發毛,后背冷汗直冒。在他們看來,沒有什么比這事更可怕了。
“老大,你別生氣,我是開玩笑的。”蘇帆意識到自己的表現讓楚尋反感了,當下有些忐忑,急忙拿出一張支票遞過去,道:“這是齊家讓我帶給你的。”
“交給陳漢龍吧!”楚尋眼皮都沒抬一下。
蘇帆有些緊張了,張了張嘴,欲又止,最后還是沒敢吭聲,扭頭把支票交給陳漢龍。
“陳漢龍留下,其他人散了。”楚尋道。
眾人很快離開。
蘇帆走時欲又止,最后還是沒吭聲,跟著大家離開了。
“對不起,先生!”
等人走完,陳漢龍頭垂的低低的。
“不是你的錯!”楚尋微微嘆口氣,心里琢磨是不是對蘇帆有些太好了。
陳漢龍的身手雖然不如蘇帆,勢力也不如蘇家。但從他回歸都市,陳漢龍鞍前馬后,盡心盡力的效勞,從沒半句怨,僅憑這點,就不是僅憑叫一聲老大的蘇帆可比的。
“坐下說吧!”楚尋道。
陳漢龍不禁松了口氣,明白楚尋真沒怪他,心里有些感動,有些事不說他也明白。
兩人圍著石桌而坐。
“上次你發信息告訴我,說是讓你調查的人有眉目了?”楚尋問道。
在紫荊花賭場的時候,紅菱告訴他,刀疤臉的主子叫柳解飛。
“沒錯,我們查到了這個柳解飛。”陳漢龍頓了頓,繼續說道:“先生,這個柳解飛很不簡單,是京城柳家的人,雖然是旁系,但也不可小覷。”
“京城柳家?”楚尋呢喃。
“先生,我們查到柳解飛的時候,也順便查了一下柳家,這個柳家可不簡單,就算在京城這種官宦富商遍地的情況下,柳家都有舉足輕重的地位。”
“據說,柳家占據京城幾百年,根深蒂固,當時的柳家三英戰死沙場,首長曾道:國家在,柳家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