片刻后我們二人便被陳叔帶入房中,房間內部雖說簡陋,可打掃的十分干凈,里面除了木桌木椅外還有嶄新的櫥柜,看樣子應該是剛用不久。
“這原本是給我兒啟明準備的婚房,現在也用不著了,你們二位就在此休息,有什么事就找我。”
說話間陳叔已經是淚眼婆娑,畢竟白發人送黑發人乃是世間至痛,哪有父母能夠經受得住中年喪子的痛苦。
送走陳叔后沈云川將屋門關閉,隔窗觀察片刻,見四下無人后行至我身邊低聲道:“陳叔的兒子死的蹊蹺,據我猜測并非是意外身亡,我覺得應該是被......”
“被僵尸吸干血液致死!”不等沈云川說完我直接搶先道。
“沒錯,我跟你想法一樣,剛才經過死者身旁時我注意到尸體體內有尸毒蔓延,雖說并未蔓延至五臟大腦,可皮膚顏色已經發生改變,指甲也變成了青紫色,這些都身中尸毒的癥狀。”
“你發現沒有,從咱們進村到現在沒有聽到任何牲畜的聲響,這家的雞籠和豬圈也是空空如也,如果沒有猜錯的話整個村子的牲畜都已經遭了殃!”沈云川看著我面色凝重道。
“我爺曾說過,被僵尸咬傷后尸毒便會入侵被害者體內,一旦要是尸毒蔓延全身就會變成沒有靈智的行尸,此邪物對于鮮血極為敏感,需要用血液來維持生存,眼下陳叔他兒子已經身中尸毒,若是不及時處置肯定會變成行尸,要不然咱們跟陳叔說一聲,讓他趕緊將這尸體火化,一旦要是變成行尸那可就麻煩了!”我看著沈云川勸說道。
沈云川聽后面露凝重神色,搖頭道:“這件事沒那么簡單,我想陳叔一家也不會答應火化他兒子的尸體。”
“這是為何?”我看著沈云川不解道。
“每個地方都有各自的風俗,像咱們漢人是土葬,可湘黔之地卻是石葬,也就是用石頭堆砌成寶塔形狀,將死者豎立放入其中,這是他們流傳千年的習俗,若是讓他們將尸體火化恐怕不會同意。”沈云川無奈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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