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風淡淡一笑道:“哦,我當什么事呢,原來是這件事啊,于書記不用擔心,我回去之后,就給市里面去個電話。”
“把我們這邊的情況,以及曾廣民和曾磊的情況,都向上級領導部門反映一下,我想市那邊也一定會支持我們的處理意見的!”
聽到這話,于洪學冷笑連連的看向夏風道:“那好,既然這件事夏縣長胸有成竹,那就全權交給夏縣長了!”
夏風站起身來道:“好,于書記,我這就去給上面回個話。”
說完,夏風便轉身走出了于洪學的辦公室。
看著夏風走遠的背影,于洪學的臉上,不禁露出了一抹陰冷的笑容。
向市里面解釋?
問題是,市里副主任,可是曾廣民的遠房侄子,無論你夏風怎么解釋,抓了他叔叔,他會放過你嗎?
真是無知者無畏啊!
別看曾廣民被抓,只是一件小事,縣局最多只會拘留他十天左右,但是,對于永安縣而,這卻是一場博弈。
因為曾廣民代表的不是他自已,而是整個永安縣的頑固分子。
包括于洪學在內,都是這股頑固分子的一員。
夏風抓了曾廣民,就等于告訴所有人,他們擁有特權的日子到頭了。
于洪學又豈會善罷休?
所以,才在第一時間,將這件事,捅到了市里。
曾廣民雖然已經退休多年,但一直都是代表之一。
每年的年底,都是要去青山市組織學習,開會研討的。
因此,青山市問永安縣要個說法,也并不為過。
甚至還可以因為夏風的武斷專行,由上級向永安縣,以及夏風本人,進行問責。
只要上級那邊給出了處理意見,那夏風就不只是被處分這么簡單了。
極有可能罷免夏風!
這既是一個針對夏風的局,也是一個針對以夏風為首的革新派的局。
什么鎮試點,什么放棄福利,等等等等,夏風近來推行的一切改革措施,都會隨著夏風被罷免,而土崩瓦解。
永安縣,還是之前的永安縣,于洪學還是永安縣任何人都無法撼動的于書記!
另外一邊,夏風回到辦公室,第一時間就給市里打去了電話。
先是將煤礦這邊發生的事,簡單的說了一遍,而后,又把曾廣民攪鬧縣府,逼著縣府放人的事,也詳細的描述了一遍。
最后才道:“曾副主任,我認為,曾廣民的行為,已經觸犯了法律,就應該予以嚴懲!”
“畢竟他曾經是我們永安縣的縣委書記,代表了一大批離退休的老干部,如果不能予以嚴懲,那等于是在鼓勵眾人犯罪啊!”
“所有的老干部,都像他這樣倚老賣老,無視國家法紀,那豈不是亂套了嗎?”
“退下去了,還要高人一等,我覺得這種老干部,已經不適合繼續享受離退休老干部待遇了!”
這番話一出口,對面的曾大偉臉色瞬間就陰沉了下來,沖夏風道:“夏縣長,這件事我們已經了解過了。”
“曾書記雖然有些過激的論,但是,身為一名退休老干部,對縣府和縣委讓出的一些錯誤決定,提出自已的合理化意見,有什么不妥之處嗎?”
“再者,曾書記只是反應問題的時侯,語激烈了一點,怎么就成了尋釁滋事呢?”
那畢竟是他親叔叔啊,哪怕是強詞奪理,他也必須得維護曾廣民。
夏風聽到這話,忍不住笑道:“曾主任,我們的通話,可是有錄音的,你確定要為曾廣民開脫嗎?”
“還有,什么叫反映問題?我們縣里哪一決定是錯的?是人口普查錯了,還是協助省廳的通志辦案錯了?”
“還請曾副主任具l說明,以便我們縣里及時讓出調整和改正!”
這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