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一句話，如今在掩月劍宗已經徹底被撲散開來，但夜邪那最后一句話卻讓離劍心愣住了。

一時間里她沒有表現出任何憤怒，反而多出了一股莫大的恐懼。

這個秘密她確信只有她自己一個人知道，可夜邪為何能得知。

夜邪看著離劍心的表情，知道她肯定很好奇，緊接著表現出一副很大度的模樣就像是在施舍路邊的乞丐道：“師尊，前些年來，你就沒有感覺到心神總是不寧，甚至還會陷入幻覺噩夢中。”

離劍心驚恐的瞪大雙眼，她沒有說話，但從表情上來看，夜邪的每一句話都說的很準確。

自從與沈書仇一戰再見到那個小女孩，往后的幾年里，離劍心經常會陷入百年前的幻覺，有時候在閉關修煉時候都會陷入噩夢中。

在長期的肉體與心靈上的雙重折磨下，離劍心整個人變得極度萎靡，就連修為都隱隱倒退的現象。

以她渡劫境的修為，怎么可能會輕而易舉的陷入夢境，陷入噩夢當中呢。

現在面前的夜邪卻告訴她，這一切的手筆全出自于她，這讓離劍心如何不驚。

只是離劍心內心還有一個疑問，那就是夜邪是從什么時候對她動的手。

數年前，兩人上的修為差距宛若鴻溝，對方不應該能在自己毫無察覺的情況下動手。

除非在自己重傷...

想到這里，離劍心也忽然明了對方是在什么時候出的手。

“是那次嗎？”

離劍心聲音顫微的問道。

夜邪不可否認的點點頭。

到了這里，離劍心卻是什么話都說不出來。

心中有憤怒嗎？

那又何嘗不怒？

可她如今又能怎么辦，一足失足千古恨。

以夜邪如今的地位與修為，就算離劍心出去宣稱自己也是受害人，也是冤枉的，那時你且看會有人信嗎？

更何況，她現在為刀板上的魚肉，她出的去嗎？

想到此處，離劍心絕望的閉上了眼睛一不發。

“我的好師尊，或許這就叫因果輪回吧！”

夜邪又是一聲冷笑，正要對她出手的時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