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上去老實巴交的。
雙手一直在搓來搓去。
頭發灰白。
看著有點像農村來的。
身上穿的衣服也很破舊樸實。
何秀帶著眾人匆匆走了過去。
男人一看到他們,連忙站起來,黝黑而粗糙的臉上閃過一抹黑紅,緊張的說:“你們……各位好,我……我是……我叫鐘大慶。”
“你好。”
何秀連忙露出一臉甜笑:“別緊張,叔。您……今年多大年紀了?”
“我……我五十八了,屬馬的。”
“哦。”
何秀笑道:“鐘叔,坐吧。咱們聊聊。”
“哎。”
鐘大慶坐下了。
何秀等人也坐下了。
秦鐘看著鐘大慶迫不及待的問了一句:“大叔,你家祖上復姓鐘離是么?什么時候改成了鐘姓的?”
“這個……說來話長了,這可能得追溯到漢代。漢代以前,就只有鐘離姓,到了漢代以后,從潁川地區就分離出了鐘姓后代。”
老人說起這事時,倒是顯得沒那么緊張了。
蕭厲試探著問了一句:“叔,你……為什么會來找我們?你自己是……有了什么預感嗎?”
鐘大慶緊張的挪了挪身子,接著緩緩說道:“俺這其實也是因為看了你們的事,所以就關注了一下。”
“因為祖上復姓鐘離,所以其實俺們家人都挺期待,是不是咱們這一支會有點啥關聯呢。”
“就這樣,俺就來了隴東。”
“其實就是想碰碰運氣。”
“結果剛一到隴東市,第一天晚上睡覺,俺就開始做噩夢。”
楊媚一愣:“做噩夢?不是啥祥瑞的美夢嗎?”
“不是……美夢。就是噩夢。”
鐘大慶紅著臉說:“俺做的,就是噩夢。”
何秀連忙追問了一句:“那你做啥噩夢了?”
鐘大慶遲疑了一下,這才接著說道:“這幾天,俺天天做夢,夢到俺家的莊稼地里再也長不出糧食,反而長出一顆顆金元寶。”
何秀一愣:“長出金元寶?”
“對。”
一旁的楊媚眨了眨眼:“叔,長出金元寶,這不是美夢么?咋能算噩夢呢?”
鐘大慶想也不想就回了一句:“那能行么?地里莊稼不長稻米,俺們拿啥過活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