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若是這樣,郭先生還要堅持己見么?”容涂英彈了彈衣領,看了被架起來的郭播問道。
“我并沒有說錯。法自天上而來,證明容大人天理難容,鏡字旁乃是金,證明有刀戈兵器之禍。竟字表明立絕于今日,容大人,你可要小心了。”
他說完這話,掙扎了一番,趁進來拿他的侍從聽到他的話而驚訝難當時,重重的一甩手:
“我自己會走!”
說完,率先朝門外行去。
侍從回過神來,連忙就跟了出去。
屋里容涂英神情陰森,容三老爺便拍了拍他肩膀:
“此乃小人胡說,亂你心志罷了,不必再聽的。”
容涂英望著郭播離去的背影,頓了半晌,才笑著說道:
“三哥,不用擔憂,我心里有數。”話雖如此,但他眼中依舊閃過一絲凝重。
郭播的話,點明了他心里的那絲擔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