吵得皇帝厭煩了,便出聲:
“好了。”
吵得面紅耳赤的人頓時個個都噤了聲。
嘉安帝彈了指,容涂英看了長兄一眼,容大爺站出列來:
“皇上,獵場之中何時進了人?這分明就是有人看管不力之故,應該嚴處。”
陳敬玄便不陰不陽回了他一句:
“容大人可已經查出些許端倪了?”
他雙手抱著玉笏,挑了眼角望著容大爺看。
容大爺看陳敬玄這模樣,便氣
不打一處來。
若說王植歲此人上躥下跳十分可惡,那么陳敬玄就是陰險小人,冷不妨會捅人一刀了。
秦王手下各個都十分陰險狡詐,他唯恐自己說錯了一句話,便被人拿了痛腳不放,因此聽了陳敬玄這話,卻裝著沒聽到一般,又奏道:
“臣懷疑有人從中作梗。”
“牛不喝水,難強按頭。就是有人作梗,也得要四皇子拿箭去射。”
“你……”
陳敬玄的話讓容大爺轉頭沖他怒目而視,他卻只是沖容大爺微笑,又將容大爺氣了個仰倒。
“此事是何典韋未能勸誡之故。”
容涂英緩緩開口,他嘴里所說的‘何典韋’是四皇子燕信的侍從,保護燕信安全。
此時王植歲等人死咬著此事不放,容涂英索性禍水東移,準備將事情推到侍從身上,最多挨一頓打,事后再許以恩寵,好好拉攏就是。
蘇穎等人被王植歲等氣得暴跳如雷,本末倒置,竟與王、陳二人爭執此事,也實在是讓容涂英有些不耐煩了。
“容大人此話不妥。”
“有何不妥?”
容涂英揚了揚眉:“雖說四皇子乃是帝王血脈,身份尊貴,可他也該進行勸誡阻止,未能盡責盡職,莫非不該怪他?”
陳敬玄就看著容涂英,咧了咧嘴:
“容大人憂國憂民,極得皇上看重,不知可能勸阻皇上狩獵了?”
一句話堵得容涂英啞口無,眉心微蹙。
嘉安帝便令燕信閉門思過,自省其身半個月,足不出戶。
容涂英看著王植歲等人得意洋洋的樣子,勾了勾嘴角。
下了早朝,蘇穎幾人圍在他身邊,提及今日王植歲的嘴角,個個都異常氣憤:
“大人,如今王植歲等越發囂張,還不將您看在眼中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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