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便有些羞澀:“當然沒有。”
他坐在椅子上,拉了她也擠著坐了下來。
這胡椅略寬綽,一人坐著倒是有余,兩人坐下便有些擠了。
燕追卻喜歡與她這樣親近,圈了她的腰,看她又拿了剪子起來,修剪著花枝。
“您近來幾日勞累,也該注意身體。早上我讓綠蕪盯著廚房,煲了些補身的湯水。”
她側過頭來,吐氣如蘭:“您過會兒先用一些。”
燕追低垂著頭,從他的角度能看到那垂下來的長睫,又濃又密。
那臉似羊脂,朱唇微啟間,偶爾能窺見細白整齊的玉齒。
他將下巴輕輕靠在她頭頂上,輕輕蹭了蹭:
“聽你的。”
她愣了一下
,雙頰泛起醉人的紅暈:“您也該注意一下身體,傷才剛好些,也要多養些時日。”
燕追又點了點頭,鼻翼輕輕顫動,答了一聲:“嗯。”
雙臂卻收得更緊。
她又覺得臉更紅,側了身仰頭來看他,他目光溫柔,眼中帶著毫不掩飾的情意,頓時便使她有些心慌了起來。
若燕追神情冷淡倒罷,她是不大在意。
可偏偏此時的他如此溫柔,那目光似兩汪泉水,像是要將人溺在其中,她一下便六神無主,掙扎著要跳下地。
傅明華手中拿著剪子,燕追也怕她一時情急之下傷了她自己。
她細皮嫩肉的,輕輕一碰也足以讓她吃夠苦頭。
所以她一掙扎,燕追就順從的將手放開。
傅明華匆匆跳下了地,裙擺在她足下劃了個圈,她又倒了回來,將剪子放在桌上。
連頭也不敢抬起來,臉龐通紅,顯然是覺得自己的動作有些突兀,細聲細氣就道:
“我替您做了一個香囊,去替您拿來看看。”
說完,不等燕追說話,便又趕緊退了出去。
一出來,傅明華才捂了自己微微發燙的臉,有些不知所措。
心還在‘撲通撲通’的跳個不停,她竟然不敢去面對燕追。
她掌心捂暖了,又以手背去碰臉,江嬤嬤過來小聲詢問她是不是有事吩咐時,她才搖了搖頭,深呼了一口氣,勉強鎮定下來,進了內室去摸床邊的柜子。
這兩****便是在繡香囊,昨天就做好了,隨手放在床邊的柜子抽屜里,里面還加了一些龍腦香,一打開抽屜,那香氣便撲面而來,她取了東西,坐在床沿發呆,有些不敢過去。
那香囊是十分低調的銀灰色,上面以杏黃絲線繡了云紋,她放到鼻端聞了一口,又坐了半晌,江嬤嬤在外頭候著,她若久坐不動,必會進來問緣由的。
------題外話------
勤勞的我又來了。。。
我在想,如果我是輕輕的來,又輕輕的走開去擼字,不嚎兩嗓子,你們絕壁不會給我留下一片月票海的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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