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追單手握信,另一只手一彈信紙,紙張發出一聲脆響后,他才道:“果然便有消息了!”
戚紹將頭低垂下去,心中也對燕追判斷十分佩服。
信封口以蠟封住,戚紹上前拿出火石,打熱之后使燕追將信口往石上一抹,那蠟遇熱便化,他將信紙抽了出來,輕輕一抖便展開了,看了起來。
與戚紹之前所說的情況差不多,只是信上更要詳細了不少,將西京一些兵力分布,凌郡王試圖與昔日突厥九部之一的撥悉密部有所來往,西京里可用兵力多少都有些許說明,還講了西京凌郡王可能會做的舉動,讓他提早防范。
燕追將信看完,隨即便又放了回去。
姚釋此人果然可靠,一去便打聽出來了。
戚紹跟在他身后,腳步不停:“聽說傅大人昨日與顧惟庸喝過酒。”
顧惟庸是中書省下五品舍人,干的是掌侍進奏、參議表章及起草進畫的工作,地位只有中書侍郎之下,是為杜玄臻以及李輔林等人手下辦事的,與容涂英是同一品級的官員,據說性情圓滑,與朝中不少官員交好,尤其與容涂英來往密切。
“說來聽聽。”燕追頓了一頓,覺得這事兒實在是有些意思,戚紹聽了他的話,便將自己得知的消息說了出來。
“昨日您進
宮之后,前往長樂侯府賀喜的人也多,顧惟庸也在其中。”當時戚紹便覺得有些不大對頭,便有意留意,傅侯爺處處敬酒,顧惟庸卻紅光滿面,似是喜事迎門的是他似的。
“莫非顧惟庸有喜?”
戚紹說到這兒,問了一句。
燕追伸了手指撫了撫自己的唇,瞇著眼睛:“人生之喜,十年寒窗終成器,洞房花燭小登科。若都不是,便唯有升官發財了。”
若顧惟庸真如戚紹所說,難掩喜色,怕是要升官了。
不過這官品一事,聽來只是差之毫厘,可五品便如一個坎,難以邁過。
這顧惟庸年紀已經不小了,他腦海里浮現出一張肩脊微彎,留了稀疏胡子,見人便笑的胡惟庸臉,穿著淺緋色的官袍,但因為常年彎腰,肩處官袍都能見著松疏的織縫。
他辦差只是中規中舉,并沒有任何出眾之處,中書省下與他同品的舍人有好幾個,燕追估摸著他這輩子,能走到五品舍人便已是到頭,再難有寸進。
若他能升官,必定就是另謀溪徑了。
他與容涂英交好,莫非容涂英是要升官了?
燕追想到這里,嘴角邊笑意更濃。
戚紹看他臉色,完全不懂他心中想法,又不敢問,只得憋了一肚子都是。
這件事情越來越有意思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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