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個時候，他也是想起了還活在過去的天前輩。

天前輩那么強，領悟了時間法則的帝尊，都近乎隕落了，殘存最后一絲生機，保住他肉身不滅！

帝尊尚且如此。

再聯想到，第一界的毀滅，第二界的破損，連一個世界都能被毀去，當年到底是發生了什么？

“小婉，你能告訴我，當年到底發生了什么嗎？”

“為什么連帝尊都會神魂俱滅？”

林北眼神沉重的問道。

蘇婉看了看林北，這一次，她倒沒有再全部隱瞞，什么都不說，她想了想，開口道：“天地為棋局，你我皆棋子，唯有跳脫出去，方能看清一切，但你現在還不夠資格，總之，唯有努力變強，將來，在面對危機的時候，你才能發揮出自己的一份力量，要不然，連螻蟻都算不上！”

林北眉頭深深蹙起。

他在思考蘇婉這番話的意思。

但他知道，他的實力還不夠強，還沒有那個資格，所以，恐怕他就算是再繼續追問，蘇婉也不會再告訴他更多的事情了。

“小婉，那個......我能問一句，當年，你是什么境界嗎？”

林北想了想，終于是問出口。

“跟五行道人一樣！”蘇婉看了看林北，淡淡道。

林北頓時咽了咽口水：“所以說，當年，你也是帝尊？”

蘇婉點點頭。

“那你現在呢？”林北又是趕緊問道。

他很好奇蘇婉的境界。

不過，這個問題，卻是讓蘇婉微微蹙眉，“不及當年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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