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大多數人很少能堅持到江望海講完,只有符堅和符明幾人,一邊聽還一邊記筆記。
養殖生蠔和扇貝,主要是前期工作要做好,生蠔還得用小繩子捆好懸空放在水里。
這些要用到的工具,江望海都一一給符明幾人介紹了,至于網箱,則是在養魚的時候要用上,這個符婉還得找人定做。
就這樣過了一天,次日一早,符婉照例送孩子上學,回來的時候,沒想到在村口碰到了王秀兒和符青,旁邊還有個站得筆直的高個年輕人。
“嬸子,你們這是干什么去了?”
王秀兒聽到動靜轉身,見到是符婉當即笑著給旁邊的人示意。
“我出去燒香了,方同志,這就是我們村的符婉!”
聽到王秀兒介紹,符婉的目光落在一旁的年輕人身上。
只見他一頭齊耳短發,帶著頂軍綠色的雷鋒帽,因為帽檐太大,符婉只看見了他的左眼。
那目光疏離冷淡,跟符婉的視線對上時,符婉也察覺不出他的情緒。
對于陌生人,還是個男同志,符婉自然只是點了點頭招呼,“同志您好!”
“你好。”
這聲音清冽無比,猶如高山上的積雪化成雪水,落在石頭上,清脆而帶著點距離感。
符婉頓感不對勁,這聲音不太像男同志的啊。
“你是個女同志?!”
那人點點頭,也沒有多加解釋。
倒是旁邊的王秀兒開始叨叨起自己遇到方敏的過程來。
“哎呦阿婉,你是不知道,今天得虧碰見方同志,不然阿青就被壞人拐走了!”
“嬸子,這是怎么回事?”
聽到王秀兒的話,符婉臉色頓時一沉,瞬間把什么男同志女同志拋到腦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