谷天行恍然大悟,對師爺的安排暗暗叫絕。
他又道:
“那白師弟呢?他又該是什么角色?”
華真子沉吟良久,道:
“白羽這家伙,看起來平平無奇,但深思下去,又有點捉摸不透,倒是不好說。”
“自你霽月師叔回來后,她那一脈,都捉摸不透。”
谷天行目光閃爍,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半晌,他才說道:
“師尊,霽月師叔已經引起了公憤,您還是多約束一下。”
“不然,只怕會波及到您自身。”
華真子嘆道:
“霽月不是屠師兄,沒有幾千年的默契,我也約束不了她。”
“她最近做的確實過火,便是我也時常心驚。”
師徒二人相顧無。
趕尸派風雨飄搖,便是掌門也深感無力。
正在這時,殿外傳來一陣喧鬧之聲,一群人蜂擁而入。
華真子見狀收起愁容,問道:
“秦長老、武師弟、馮師弟、陳師弟,你們怎么來了?”
入殿之人,卻是副掌門武長林、一眾長老、殿主,以及核心弟子譬如鐘山和秦武陽。
幾乎大半趕尸派高層,都齊聚于此。
兵馬殿主馮長眉兩條白眉如箭般張開,高聲道:
“華真師兄,我們要召開宗門大禮議,彈劾霽月!”
華真子面色微沉:
“馮師弟,大禮議可不是兒戲。”
“霽月雖然行事莽撞,我也十分頭疼,但到底穩住了前線戰事。”
“況且同門一場,何必弄得跟生死仇人一樣?”
秦長老冷哼道:
“她若念及同門情誼,怎會完全不給面子,對老夫孫兒動手?”
“老夫門下就武陽資質優越,若是他有個三長兩短,老夫絕饒不了她。”
“還有,你門下鐘山被她搜魂弄成半個廢人,你這師父是怎么當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