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見得抵擋不住,他也干脆放開了,開啟了話癆模式,喋喋不休。
有時候還凝成七八個分身,互相爭吵。
白羽被吵得心煩。
倒也是,任誰被關了幾萬年,也得瘋。
不過放任血河子這么嘮叨也不是個事。
想到這里,他隨手一揮,扔出一個人工智障。
專業問題,就該交給專業機器。
人工智障看著血河子:
“我們已經是好友了,快來和我聊天吧。”
血河子總算找到愿意搭理他的人了,立馬接話:
“這小東西長得真別致,你是哪里來的?”
人工智障:
“媽媽生的。”
血河子:
“人是人他媽生的,妖是妖他媽生的,你是個鐵打的木頭人,你媽貴姓?”
“你說,木妖和鐵精在一起,是怎么生后代的呢?鐵精也分公母嗎?木妖是不是可男可女……”
人工智障:
“你要閑的沒事,就去把村頭廁所掏了。”
“就你有嘴,小嘴叭叭的。”
一旁的白羽不由得對血河子刮目相看。
能把人工智障都搞煩了,血河子的話癆也算是個人才。
如此妙人兒,合該送葬。
于是,他揮刀的速度加快了幾分。
春去秋來,一連三年時間過去。
此時的血海已經只剩拳頭大小。
血河子依舊顯化出一張嘴,對戰十八只人工智障,不落絲毫下風。
甚至隔空,還能問上白羽一兩句:
“這位道友,老夫還有多久?”
回應他的,是一道雪亮刀光。
終于,血海干涸,只剩下一顆血色晶核。
無論刀光怎么斬擊,都無法在其上留下分毫印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