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快,一個粉包就被搜了出來。
“夫人,你看。”嬤嬤將粉包遞了過去。
今日來飲酒的賓客中正巧有太醫,此刻連忙走上前,查看一番后愕然道:“這、這是迷情散。”
話音落下的瞬間,在場所有人都變了臉色。
樊思瑩想偷偷潛入兩人的新房,又隨身帶著這種下作的藥,想做什么不而喻。
“樊思瑩當初就是靠這樣的手段逼著宋晏舟娶她進門,沒想到如今還死不悔改,這是打算故技重施,再進宋家的門?”
“這未免太無恥了!今日可是宋晏舟和洛清音的新婚之夜,她選在今天晚上,這不明擺著……”
如此齷齪心思,樊思瑩有膽量做,大家都沒好意思說出口。
這等喪心病狂到什么程度才能做出這種事來?
幸好被發現了,若是沒被發現,后果簡直不堪設想!
“我、我只是來看看,這東西不是我的,是他們栽贓嫁禍塞到我身上的!”
樊思瑩反口就開始污蔑,“我看之前的夫君娶親,心里難受這才過來看看,你們實在是太惡毒了!”
然而,在場眾人只覺得在看一個笑話,如此蹩腳的借口,當他們是傻子不成?
見樊思瑩不到黃河心不死,楚君霆淡淡道:“昀揚,將人帶上來。”
很快,一個小廝就被帶了上來,只不過這會兒喝的暈暈乎乎的,腦子都不清醒了。
“嘩啦。”
一盆冷水澆了過去,人瞬間清醒了過來。
在看清眼前的眾人以及被抓住的樊思瑩后,小廝臉色瞬間變得煞白。_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