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
“飛哥,這賭鬼怎么處置?”
徐飛心情不錯,擺擺手:“扔出去吧。”
擱平時,不揍一頓,打得滿臉是血,根本不會罷休。
“那女人呢?”
保鏢上前:“在偃月廳。”
徐飛心癢難耐:“這里交給你們善后,我先走了。”
“飛哥慢走。”
徐飛進去之前,對著金屬門把照了又照,鬢發整了又整,確認無誤后,才推開門。
邵雨薇聽見響動,猛地轉身,然后――
朝他揚起一抹笑。
徐飛心跳當即快了兩拍。
不笑的時候,已是絕色;笑起來,更要人命!
“你……喝點什么嗎?”
徐飛叫不出她名字,但一點也不慌。
邵雨薇:“還是老樣子。”
徐飛笑容一滯。
邵雨薇心頭咯噔一聲,看他這表現……
“你忘了?”她眼珠一轉。
“……”
“好啊,果然忘記了!冰美式,記得嗎?”
邵雨薇也只是隨口胡謅,沒想到――
“哦!”徐飛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,“記得!記得!怎么能忘呢?!冰美式對吧,好辦――來人――”
一個保鏢推門進來。
徐飛讓他弄杯冰美式。
邵雨薇心里已經有所猜測,看來對方惹的風流債不少,根本不確定她是誰,這再好不過。
“你記不住我喜歡喝什么,不會連我名字也忘了吧?”
徐飛額頭冒汗,如果心虛可以具象化,那現在肯定有五六斤了。
這……
“你是――”
“薇薇啊,不是吧?你還真忘了?!”邵雨薇一臉驚訝,驚訝中又帶點失望和受傷。
與其讓對方懷疑,不如倒打一耙。
果然,徐飛見狀,當場便愧疚得不行。
“別啊……我現在想起來了,薇薇嘛,這么美的名字,我怎么能忘?真是該死!該打!”
邵雨薇:“……”
第一次見這么會順著桿子往上爬的猴。
飛哥?鴻都經理?一人之下?
真的假的?
很快,保鏢送來一杯冰美式。
徐飛接過來,親手遞到邵雨薇面前:“……別生氣,我保證下次絕對不會忘了。”
“你還想有下次?”她瞪大眼。
“沒有沒有。”徐飛立馬保證。
就差把心掏出來了。
邵雨薇喝了口咖啡,苦澀的味道自舌尖漫開,也讓她愈發冷靜。
“剛才賭場前廳是出事了嗎?看你這么著急。”
“悖∥侍猓丫硨昧恕!
“有人鬧事?”
“嗯。”徐飛點頭。
邵雨薇放下咖啡,托著下巴,隨口問道:“其實我有點好奇,你們會怎么處理這種鬧事的人?真的跟電視劇里演的一樣,把人揍一頓?或者關起來?”
“哈哈……”徐飛忍不住笑起來,女人一臉好奇的樣子,簡直可愛到了他心巴上。
“事不大,丟出去就是了;鬧大了,當然要揍一頓,不然不老實。至于關起來……”徐飛眼神微閃,到底還是保持著警惕,“當然不會。我們正兒八經做生意,又不是黑社會。”
邵雨薇:“……”真會放屁。
“哼!你這些話唬唬外人就行了,想唬我?沒門兒。我剛才都聽見了,你們前兩天不是才抓了一個人關起來嗎?好像還是個金發藍眼的白人。”_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