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墨感慨道,“這只是開始,以后咱們還要研發更厲害的技術,讓全世界都知道,咱們的技術是最棒的!”
他看著窗外,陽光正好,灑在工廠的屋頂上,泛著金色的光。他知道,以后還會有更多的挑戰,但是只要有兄弟們在,有飛魚和白天在,他就什么都不怕。他要帶著大家,一起創造屬于他們的時代,讓所有看不起他們的人,都仰望他們!
晚上,楚墨讓人讓了一大桌菜,慶祝這次的勝利。兄弟們都很高興,喝了不少酒,大聲-->>說笑。飛魚坐在楚墨身邊,給他夾了塊排骨,小聲說:“老大,少喝點,明天還要趕路呢。”
楚墨笑了笑,把酒杯里的酒喝了:“沒事,就喝這一杯。”
他看著眼前熱鬧的場景,心里暖暖的。這就是他想要的生活,有兄弟,有朋友,有值得奮斗的事業,還有……
身邊的她。也許未來還有很多未知,但是他知道,只要他們在一起,就沒有什么能打倒他們。
第二天,楚墨和飛魚、雷諾一起回了國內。飛機上,飛魚靠在楚墨的肩膀上睡著了,長長的睫毛輕輕顫動著,像只乖巧的小貓。楚墨看著她的睡顏,心里很平靜,他輕輕把外套脫下來,蓋在她身上,嘴角勾起一抹溫柔的笑。
飛機降落在國內機場時,正值清晨。天邊泛起魚肚白,帶著點涼意的風吹散了機場的喧囂。飛魚還靠在楚墨肩上睡得沉,長睫毛在眼瞼下投出淺影,鼻尖蹭著他的襯衫,帶起一陣淡淡的梔子花香。
楚墨沒叫醒她,只是輕輕調整了坐姿。襯衫肩頭被她的呼吸濡濕了一小塊,溫熱的觸感透過布料滲進來,像羽毛搔在心上。雷諾在旁邊看得直樂,用胳膊肘捅了捅他:“老大,這一路睡得夠香啊,要不要我去買杯咖啡,讓飛魚姐醒醒神?”
“別吵。”
楚墨低斥一聲,眼神卻沒什么戾氣。他低頭看著飛魚泛紅的耳垂,伸手想把她滑到臉頰的碎發別到耳后,指尖剛碰到發絲,飛魚忽然嚶嚀一聲,睫毛顫了顫,醒了。
她迷迷糊糊地眨了眨眼,看清自已還靠在楚墨肩上,臉頰
“騰”
地紅透了,猛地坐直身子,手忙腳亂地整理著微亂的衣領:“對、對不起老大,我睡著了……”
“沒事,”
楚墨收回手,指尖還殘留著發絲的柔軟觸感,“剛落地,先去取行李。”
飛魚
“哦”
了一聲,不敢再看他,拿起包就往行李提取處走,腳步快得像逃。雷諾在后面看得哈哈大笑,被楚墨一個眼刀瞪得立馬收了聲,乖乖跟上去拎箱子。
出機場時,白天已經等在門口。她穿了件米白色風衣,長發披肩,手里捧著個保溫桶,見著楚墨眼睛一亮,快步迎上來:“老大!你們可算回來了!我熬了粥,剛出鍋的,趁熱喝點。”
保溫桶打開,飄出濃郁的海鮮粥香,里面臥著蝦仁、瑤柱,還有翠綠的蔥花。白天盛了一碗遞給楚墨,指尖不經意碰到他的手,像觸電似的縮了縮,輕聲說:“放了點姜絲,驅驅寒。”
“謝謝。”
楚墨接過碗,溫熱的觸感從指尖傳到心里。
飛魚站在旁邊,看著白天自然親昵的動作,心里莫名有點堵。她走上前把手里的文件袋遞給楚墨:“老大,這是腰子國工廠的最新報表,毛熊國的建材已經開始用于生產了,第一批裝新芯片的武器下周就能出廠。”
“嗯,讓得好。”
楚墨接過文件袋,目光在兩人之間轉了圈,“先上車,回去再說。”
車里的氣氛有點微妙。白天坐在副駕,時不時回頭跟楚墨說芯片量產的事,語笑嫣然;飛魚坐在后座,翻著工廠報表,偶爾插句話,聲音卻有點悶。
雷諾開車時從后視鏡瞅了好幾回,見楚墨只顧著看文件,壓根沒察覺兩個女人之間的暗流涌動,心里直嘆氣
——
老大什么都好,就是在這種事上跟塊木頭似的。
剛到公司樓下,楚墨的手機就響了。是國內官方的人打來的,語氣透著焦急:“楚墨先生,不好了!櫻花國突然宣布對咱們的芯片加征關稅,還說要聯合漂亮國抵制咱們的產品!好幾個跟咱們簽了合通的手機廠商都打電話來,說要暫停合作……”
“他們敢?”
楚墨的眼神瞬間冷了,“簽了合通還想反悔?讓他們等著收律師函!還有,告訴櫻花國,要是敢加征關稅,我就把他們在腰子國的產業全端了!”
掛了電話,他把碗往扶手箱上一放,粥晃出了點在真皮上:“雷諾,去查一下,是哪個不長眼的手機廠商先跳出來的。白天,你聯系法務部,準備好所有合通副本,敢違約的,咱們法庭上見。”
“好!”
白天立刻拿出手機撥號,語氣干練。
飛魚也湊過來:“老大,要不要我聯系腰子國那邊,先凍結櫻花國的資產?給他們點顏色看看。”
“不用急,”
楚墨揉了揉眉心,“先看看他們的底牌。櫻花國剛在腰子國吃了虧,現在跳出來,八成是漂亮國在背后攛掇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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