呼啦!
男人的身后便是深溝,地上濕滑讓他的腳下一個踉蹌直接向后摔去。
隨著一陣慘叫,他也掉了下去。
另外兩個男人一看這個情況,面目猙獰地提拳便上。
對方人多勢眾,蘇燦不敢耽擱,抬手一甩,兩根鋼針直擊兩人的小腿!
蘇燦這次力道大,鋼針刺的很深,兩人全都忍不住腿軟。
就是這一遲疑的功夫,蘇燦一人一腳把他們踹進了深溝里。
就這么一會兒的功夫,四個人先后掉進了后面的溝里去,伴著風聲雨聲,此時還能聽到溝里傳上來的求救聲。
拿鋤頭的眾人看著這個情況,全都知道自己不是蘇燦的對手。
他們跟剛才那三個男人可不一樣,他們是從附近的村子里花錢雇來的幫手,對方說只要把這個女人給打成殘廢,他們每個人就能拿到一千塊。
十幾個大老爺們對付一個女人,這事想想就是手到擒來的事。
村里那些絞盡腦汁想發家致富的人一招呼,這些人提著鋤頭就跑來了。
他們原以為這事簡單,可誰知道眼前這個女人是個不好對付的。
誰也不敢多作停留,扛著鋤頭拔腿就跑。
瞬間作鳥獸散了。
雨有些小了,蘇燦看著這濕滑的路面,上了車趕緊趕路。
接下來的路程沒再出事,她一路開到了飛鶴市的省會。
不過等到趕到的時候,已經是夜里的兩點多了。
在趕來這個城市之前,蘇燦便給飛鶴市的公安局長打了電話,打聽到了國營招待所的所在,所以很順利便開到了地方。
此時的招待所倒是還亮著燈,她把車子停在門口,把柜臺的員工給叫醒。
“你好,請問這里有沒有一個叫肖劍的入住?”
對方一聽她的話臉色便變了:“你你你……你就是他要見的人?”
“他在哪個房間?”
“二樓,走到頭右邊那個。”
“里面住了幾個人?”
服務員一臉納悶地看著她:“你這人真有意思。你剛才不是還問肖劍這個名字嗎?當然是只有他一個人了。”
蘇燦沒再問他,抬腳上樓。
走廊盡頭右邊的房間,一眼便看到了。
現在是深夜,此時的招待所里靜悄悄的,一根針落地的聲音都能聽的到。
蘇燦快步走到盡頭右手的房間門口,房間的門虛掩著,她用手輕輕一推便開了。
里面還真有個人,正躺在床上睡覺。
蘇燦一走進去,這年輕人的眼睛便睜開了,他騰地一下從床上坐了起來。
“你是誰?”
對方一臉警覺地看著她。
“我來找肖劍。”
對方一聽她的話,趕緊道:“你來晚了,說好的凌晨十二點到的。你現在才到,他早就離開這里了。”
這人說著從枕頭下面拿出一個牛皮紙袋子扔給了蘇燦。
“這是什么?”
對方冷聲道:“我就是個跑腿的,這里面是什么東西我也不知道。他們給我十塊錢,讓我在這里等著一個叫蘇燦的女人來,說把這個袋子給她就行。對了,你是叫蘇燦吧?”
蘇燦沒回答他,而是直接打開了牛皮紙袋,往外一倒,半截血淋淋的手指掉了出來。_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