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健一聽是陳明浩的聲音,還用起了敬語,一咕嚕的從床上爬了起來,對著話筒關切的說道:“你今天怎么跟我這么客氣,你是不是又遇上什么事了?”
“沒遇上什么事兒,就是想向你打聽一個人,金寶認識嗎?”
“哪個金寶,是京城的金寶嗎?”
“我聽田叔說的,原來京城金家的小兒子。”
“為什么要打聽他?”
“他到臺源縣來當書記了。”
“你舅舅怎么把他派去了?”
“我也不知道,我也沒打電話問他,我聽田叔說讓我防著他,說是你知道。”
“偉明提醒你是對的,不過他是不知道你是秦長安的女婿,知道的話就不會提醒你了。”
“為什么?”
“金寶本身不可怕,就是草包一個,只要有個女人,他可以什么都不管,但他有個姐夫去年剛當選委員,勢頭正旺,偉明是怕你和他產生矛盾之后,你舅舅斗不過他姐夫。”
“難道我們和他們之間有什么矛盾嗎?”
陳明浩在昨天下午的時候,就感覺到了金寶對他的態度,絕對不是上級瞧不起下級那么簡單,肯定有深層次的問題。
“準確的說,他們金家與你媽他們江家存著一些恩怨,你外公之所以走這么早,與金寶的老爹有一定的關系,具體的到時候讓江玉生跟你說吧,不過對于金寶你不用怕,他那個剛當選委員的姐夫你更不用擔心,有你老岳父和你爺爺,他們翻不起大浪來的,如果他要惹到你,你就狠狠的削他,讓他們老金家在政壇上從此后繼無人。”_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