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田娟,你咋這么說,退卻了?”徐濤扭過頭來掃了一眼這個被他稱作田娟的女青年。
“徐濤,這不是退卻的問題,這是立場的問題,我們昨天接到任務并不知道現場會是這種情況,這明擺著這是臺源縣政府在治理污染,而那些不法的生產廠家卻在找的借口妄圖混淆視聽,以達到他們開工的目的,但目前看,他們沒有得逞,還被抓了很多人。”田娟很平靜的陳述道。
“對,就沖他們抓人這一點來做文章,對一些善意表達訴求的工人都會下得去手,他們所制定出來的政策會考慮群眾的利益嗎?”開車的徐濤,聽到田娟說的抓人,眼睛立馬就亮了,出口說道。
“可是,你也看到了,這些人身上都帶有匕首或者鋼管之類的兇器,明顯是來鬧事情的,怎么會是表達善意的訴求呢?”田娟還在說服著徐濤。
“你看到了嗎?我沒看到他們帶有匕首或者鋼管呀。”徐濤做出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樣子,說道。
“如果你堅持要寫,請不要把我的名字署上,這份功勞我是不會要的。”田娟看到徐濤的樣子,知道他會一意孤行的,于是說道。
“田娟,這個工作是領導派給我們兩個的,怎么只能署我一個人的名字呢?必須要有你的一份功勞。”徐濤開的車頭也不回的說道,但從他話里,田娟聽出了他非要把自己拉下水的決心。
“絕對不行,我是不會同意對這件事情做報道的,如果你真要把我的名字也署上,那我們以后就絕交,從此是路人。”田娟堅決的說道。
“田娟,這是何苦呢?無非就是寫一篇報道,還能少了以一根頭發嗎?”徐濤聽到田娟這么決絕的話,有些生氣的說。_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