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軍深知父親的脾氣,繼續狡辯下去,只會惹來更嚴重的后果,他連忙求饒道:“家族奪權之事,都是因為我鬼迷心竅,至于白景,他只是好心辦了壞事,絕無加害您之心,但錯了就是錯了,我們父子二人愿意接受任何懲罰!”
“接受任何懲罰?”
白晨目光如冰刀,目光掃過天武書院眾人道:“白軍,你只是用正當手段奪權,為父不會說什么,但你偏偏勾結外人,與虎謀皮,引狼入室,天武書院是什么勢力,難道你還不清楚嗎?他們吃人不吐骨頭,行事不擇手段,幫助你奪權的目的,無非是想吞掉整個白家,你難道不明白嗎?”
白軍被噴得狗血淋頭,一句話反駁不出來。
白景卻明顯不服氣,硬著頭皮道:“爺爺,我看你就是老糊涂了,天武書院乃是名門正派,正道魁首,又豈會覬覦我白家這點產業……”
問鼎當即一步站出道:“白老家主,我天武書院好心派來圣醫,為你治病,你卻倒打一耙,實令人寒心!”
“呵呵,治病?你們只是想看看我多久死才是真的吧?”
白晨并不糊涂,此刻異常清醒,發出一聲冷笑道:“若非今日我被恩公所救,你們早就毫不顧忌地動手了,又何必在這里惺惺作態,另外賭約的事情,你們已經輸了,也該履行之前的承諾了吧?”
問鼎面色不變,聲音淡淡道:“賭約之事,與我天武書院無關,立下賭注的人,是你白家的白景,我們不便參與白家內部的事情。”
這句話,可謂是把責任推得一干二凈。
白景頓時如遭雷擊,感到難以置信道:“問鼎師兄,我可是天武書院的一員啊,之前逼迫對方立下賭約,那也是為了挽回天武書院的顏面,你不能不管我啊!”
“哼,一個即將斷臂的廢物,我天武書院要之何用?”
問鼎神情不屑,就白景這種蠢貨,若非還有點利用價值,他都懶得搭理,免得染上對方的蠢病。
白景一瞬間如泄氣的皮球,癱軟在地,雙眼無神,心中懊悔萬分。
到了現在,他如何看不出來,問鼎之前對自己所謂的器重,不過是虛與委蛇。
可笑,他居然當真了,認為自己即將成為天武書院第一人的左膀右臂。
“不錯,賭約的事情,與我們無關,既然白老家主安然無恙,我們現在就離開。”
李老怪也反應過來,轉身就打算離去。
“慢著!”
小黑龍身影一閃,擋在了李老怪身前,露出一副玩味的笑容道:“賭約的賭注是當事人自斷雙臂,而今你輸了,這兩條手臂,還想帶走不成?”
李老怪頓時嚇得腿軟,眼睛一瞪道:“我可從未答應過要自斷雙臂的賭約,這一切都是吳中林、白景的問題,與我有何干系?”
“呵呵,吳中林、白景那只是彩頭而已,既然要對賭,那自然是當事人自斷雙臂,你若是想耍賴也沒關系,我可親自斬下你雙臂。”
小黑龍相當強勢,擋在了大殿門前,不讓任何人離開。_l