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家師自然是來了,不過今日詩會對他而,興趣并不大,所以才命我拿了他所作之詩,前來給諸位鑒賞一二。”
少年道。
“原來那詩是詩劍仙所作!”
“難怪,我就說如此年歲,豈能作出這等上佳之作!”
眾人紛紛恍然。
“詩劍仙為何不親自露面?”
酈姑娘有些失望:“本以為此來,能親眼看到詩劍仙的才情,他卻讓麾下弟子代勞。”
“師尊說今日詩會,不夠純粹,所以不愿拋頭露面。”
少年罷,便緩緩看向北方:
“我們的人……應該也到了,還請天女隨我等一同回去做客。”
在場的才子佳人終于聽出了一些不對勁之處。
有人驚怒交加,呵斥道:“你請天女做客?去哪做客?你到底是誰!”
“完了,事情不妙,這天女也是的,怎么會擅自離開京城跑到這邊。
剛剛王奕的弟子看向的是北邊,他是河間王的人!?”
徐天幻身邊的韓大哥面色蒼白,冷汗狂冒。
“韓大哥不必害怕。”
徐天幻安慰了一聲。
“你懂個屁。”
韓大哥怒道:“今日這場詩會肯定是陷阱,是河間王布置下的陷阱!
若天女落入他的手中,會壞了我東勝根基!”
徐天幻淡淡一笑,不再語。
與此同時,一道道身著甲胄的軍卒從山林,小道,官道等四面八方冒了出來。
略微估算,這人數便已經過萬!
眼下就連平頭百姓也察覺到不對勁。
這些甲胄的樣式,分明是北邊河間王手底下的閻羅軍啊!
森寒的甲胄,在暖暖的陽光下泛著一抹淡淡的寒光,猶如一柄刺刀,抵住每個人的脖頸,令人心中生寒。
少年望向酈姑娘,眼中露出一抹淡淡的嘲諷。
酈姑娘卻依然冷靜,淡然道:
“原來是河間王舉辦的這場詩會,如此說來,此間縣府的主官,也是他的人蓿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