紀蘭辭不確定道,“大致懂了,但需要上手玩過才知道。”
洛煙一聽,立馬轉頭看著譚銘橙和姜云羨,毫不留情的嘲笑,“看看人家,再看看你們,同樣都是第一次玩,怎么他聽懂了,你們聽不懂?”
“我不管了,先玩一遍吧,你們邊玩邊學。”
譚銘橙:“…………”
姜云羨:“…………”
洛昭半躺在榻上,看著在他屋里圍坐著的四個人,眉峰蹙起,神情非常的不悅,“你們不能去別處玩嗎,偏偏跑到我這里來玩?”
洛煙頭也不回的說,“我這不是怕你說我們孤立你嘛,你看你的書,別管我們。”
洛昭:“…………”吵吵鬧鬧的讓他如何看書,就連睡覺都睡不安生。
然而,更吵的還在后面。
姜云羨捏著張三條,指尖在牌面上蹭了半天,還是把它混進了要打的牌堆里。
洛煙剛要摸牌,眼尾余光瞥見,指尖在桌上叩了叩,“等等。”
姜云羨手一頓,抬頭看她。
“你剛要打三條?”洛煙指了指她面前的牌,“你這手牌留著一條,二條,拆三條做什么?要湊順子得連著摸。”
姜云羨把牌扒拉著重新擺,越擺越亂。
洛煙看著太陽穴突突跳了跳。
“那我要怎么玩嘛。”姜云羨把牌往桌上一推,崩潰地抓了抓腦袋。
“一會兒要湊順子,一會兒要湊對子,我記不住!我沒聽懂,你再說一遍,從摸牌開始說。”
洛煙深吸口氣,捏了捏眉心,她抬眼看見姜云羨眼巴巴望著她的樣子,終究還是松了口,“行,我再說一遍。”
“你要是還聽不懂,直接去后院那跳湖算了,省得我在這兒費口舌。”
“好好好我一定認真聽。”姜云羨連連點頭。
接下來的牌局,越打越順。
光打牌有什么意思,洛煙提出來玩錢。
譚銘橙第一個拒絕,“玩錢的話就是賭博了,不玩。”
洛煙道,“那就來點懲罰吧,誰輸了,用胭脂水粉在臉上涂抹怎么樣?”
紀蘭辭嘴角一抽,有些不情愿,他看著洛煙,猶猶豫豫道,“要不還是算了吧,就這樣玩也挺好的。”
洛煙小手一揮,“怕什么,反正屋里就我們幾個人,也沒人能看到,等你回府的時候,給洗了就行。”
紀蘭辭的反抗無效,他深吸口氣,認認真真的玩起來。
他可不想到時候滿臉的胭脂水粉。
片刻后。
洛煙把手中牌一推,“哈哈,我贏了,來來來,給你們畫一個眼影。”
洛煙毫不吝嗇,拿著胭脂給他們三個的眼睛上一一涂抹了一圈。
紀蘭辭看著譚銘橙和姜云羨像是被打了一拳似的眼睛,嘴角抽搐了一下,他已經能想象出來自已的眼睛是什么樣子了。
現在后悔還來得及嗎?
當然來不及了。
不過,洛煙也不是每一局都會贏,這不,還沒兩局,她就輸了。
看著姜云羨手中拿著胭脂,對她發出桀桀桀桀的笑聲,洛煙身子一抖,立馬把他手中的胭脂給搶了過來交給紀蘭辭。
“紀蘭辭,你來。”
_l