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嫣然低頭猶豫一會，緩緩地說：“哥，你覺得我這個人怎樣？”

何強疑惑道：“為什么要問這個？”

王嫣然撒嬌說：“你回答我嘛。”

何強不假思索地說：“當然是好人。”

王嫣然不滿道：“我不是這個意思。”

何強愣了一下，恍然大悟，說：“你是我心目中的好女人。”

王嫣然瞪大眼睛，問：“那你愛我嗎？”

何強嚇了一跳，說：“你怎么問起這個？”

王嫣然臉紅欲滴。“哥，你回答我！”

何強慎重地說：“當然。但不是你想象的那樣。那是把你當成妹妹的愛。”

王嫣然眼圈一紅，泫然欲泣。何強看了不覺有些心痛，懷疑自己剛才的話，是不是有些過分。

王嫣然調整了一下心情，拉住何強的手說：“哥，我要走了。”

何強大吃一驚，立即問道：“走，走到哪里？”

王嫣然緩緩地說：“昨晚，爸爸給我打電話，希望我調到省里。”

何強驚訝道：“這不是好事么？你怎么看上去不開心？”

王嫣然幽幽地說：“可我很想跟你在一起工作。”

何強笑道：“這還不簡單？不想走，那就留下好了，難道你爸爸還會強逼不成？”

王嫣然搖頭說：“可是，我留下來又有什么意思？”

何強被對方說迷糊了。“嫣然，你的話我怎么聽不懂了？”

王嫣然猶豫片刻，說：“如果有希望，我當然愿意留下；如果沒希望，我留下沒有意義。”

何強心里咯噔了一下，心說，這是要自己表態啊。可是現在自己的感情世界亂七八糟，根本無暇顧及到對方。他只好坦誠說：“嫣然，我一直把你當成妹妹，今后應該也不會改變。”

王嫣然愣怔一會，失望道：“既然如此，我真的可以離開了。”

何強心里一痛，很想說些挽留的話，可是這話怎么開口？他根本給不了對方需要的承諾。“其實，你到省里，進步會比在地方快得多。你看傅紅玉，才到省委組織部多久？現在已經是正處了。你要是上去，這一步也能輕易達到。”

王嫣然咬了咬嘴唇，臉色有些發白，說：“要是我離開了，是不是我們的關系就結束了？”_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