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餐結束后,何強獨自回到宿舍。不久,他接到姚繼娟的電話,問謝軍的態度如何。
何強笑道:“你就把一百顆心放回肚子里。他下午就已經想通了,保證全力配合你工作。”
姚繼娟動情地說:“你送自己的司機過來幫我,那以后誰來給你開車?”
何強說:“謝軍推薦了小車班的蔣小軍,明天我跟他見個面,希望他能令我滿意。”
姚繼娟沉吟片刻,幽幽地說:“你對我這么好,讓我不知道怎么報答你。”
何強連忙說:“誰要你報答啦?我們是多年的老同事,關心你是應該的。我還是要提醒:你這一路走來,遇到過好幾次危險,今后出行一定要加倍小心。”
姚繼娟若無其事地笑道:“當初選擇進入紀委工作時,我就有了面對困難的心理準備。放心吧,今后我一定小心,但不會畏懼。”
何強由衷地贊嘆說:“要是我們的干部,都像你這樣忠于職守,我們的事業將更加順利。”
姚繼娟嘻嘻笑道:“我倆之間這么夸獎,會讓人覺得肉麻。”
何強不以為然道:“我說的是真話,你有什么羞愧的?”
姚繼娟遲疑道:“我現在頭又痛了,能不能到你房間,讓你治一治啊?”
何強吃了一驚,沒有多想:“怎么又會痛了呢?那你過來我看看。”
姚繼娟興奮地說:“你等著,我馬上過去。”
何強掛斷電話后,突然覺得有些不妥,這時間已經有些晚了,要是被人看見姚繼娟進入我宿舍,那還了得?他想給對方打電話,制止對方過來,可是又怕她真的大腦有些不舒服,耽誤了治療,就在這猶豫之中,房門被人輕輕叩響,他神經質地沖到門后,問:“誰?”
“我。開門!”門外傳來姚繼娟的聲音。
何強婉拒說:“這么晚了,你還是回去,被人看到不好。”
姚繼娟委屈道:“那我這頭痛,你就不管了?”
何強為難道:“可是,現在真的太晚了……”
姚繼娟哼了一聲,說:“既然如此,那我叫車去醫院了。”
何強這時再也繃不住,只好開門將姚繼娟放進來,埋怨道:“你這時去醫院掛急診,也未必有特效藥。”
姚繼娟坐到沙發上,說:“我也不想去,再說了,醫院里的醫生就是吃藥掛水,對我來說,效果哪里比得上你的按摩針灸?”
何強疑惑道:“你剛才跟我通話時不是很正常么?怎么突然之間發病了?”
姚繼娟其實身體并無大礙,不過是找個理由跟何強接近。她心虛地說:“開始跟你說話時,頭也是痛的,只是沒有那么難受,后來就越來越痛了。”
何強無奈道:“那你躺下來,我給你治一下。”
姚繼娟瞥了何強一眼,說:“就在這個沙發上么?不太好躺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