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到這些事兒或多或少都有些顧忌。
“我說你們這些年輕人考慮得這么遠干啥子,未必然你們出門做工去了娃娃些你們老的就不照顧了?還能餓死不成?”趙永昌道:“我們那時候出門做工分,娃娃就丟在家里給老人帶,沒有老人的就丟到一個房子的婆婆大娘家里面,幾個娃娃一起耍也一樣長大。”
“就是,那些年大的就滿山跑小的就睡籮篼窩窩,沒得你們想的那么麻煩。”
說起這些事兒陳春花和陳冬梅都有經驗。
“我家紅英丟得最多的就是趙家,她趙奶奶那個時候還在,和和氣氣的一個小腳老太太,一個生產隊的娃娃都往她家送,等下了工去接娃娃,一個個的都在喝米湯,老太太還放了點白糖,所以一說去趙奶奶家,一個個的都跑得飛快……”
“我咋個一點兒印象都沒得呢?”
上下兩輩子都沒有一點印象,真懷疑娘說的是真是假。
“你那個時候才兩三歲,哪來的印象?”
好吧,是她想多了。
不過,對小腳趙奶奶杜紅英確實有點印象。
“我記得她的腳只有這么小。”杜紅英比劃著說:“那可真是裹的。”
“那不是呢,你外婆那時候也是小腳,四五歲就裹腳,用裹腳布纏得緊緊的……”陳春花是聽親娘講的:“你外婆說疼得哇哇叫,依然要被裹,后來你外婆生了我們幾個,有些人還是要裹小腳,你外婆說她吃了一輩子的苦頭不愿意讓我們吃了。”
“幸好沒給我們裹小腳噢,要不然秋葉哪能這么跑得。”陳冬梅笑道:“你看她蹬個自行車,一天都要騎二三十里路。”_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