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她碎碎念,馬二娃看了一眼馬三娃。
“哥,我去看看,你和王同志在這兒等著。”
馬三娃就不信這個邪了,有什么好怕的?
這些年走南闖北就沒有什么能嚇倒他。
推開門大步走了出去。
“我c……”馬三娃直接退了回來轉身問:“這是個什么情況?”
“嚇人吧。”服務員有些不好意思說出口:“聽人說有人把這三人一起綁了,然后把他們那個廢了……”
“哪個?”馬二娃不解的問弟弟。
馬三娃看了自家笨二哥一眼,面前有女同志讓他怎么說出口?
“這……他們這是禍害了多少姑娘,我c,一定是這樣的才遭了報應,我c……”馬三娃一邊驚叫一邊直跳:真的,這會兒他都能感覺到下身冷颼颼的。
三個人被綁住手腳塞住嘴,然后下身流了好多血,那玩意兒就丟在了他們的腳邊……
圍觀的人和馬三娃的表情差不多,有點害怕又有點興奮。
“你是說……”馬二娃聽出來了:“真的假的?”
“你去看看就知道了。”
馬二娃……老子就去看看。
看了回來也是有一種想要雙手護住自己小弟弟的沖動,真的,挺恐怖的。
“那三個人肯定沒干好事,然后被人清算了。”馬二娃道:“這得什么樣的人才有這本事啊,一下搞定三個。”
“其實不管犯了什么事兒都應該由公安來處置,這樣做多多少少有點血腥。”招待所服務員紅著臉道:“真的好可怕。”
王曉雨最近很遲鈍,對外界的什么事兒都不感興趣。
但是慢慢的,她好像也聽懂了。
三個人,那玩意兒被廢了?
三個人?
她想起了自己的遭遇,臉一下就蒼白起來。
“王同志,你沒事兒吧?”馬二娃看著王曉雨沒吭聲臉蒼白額頭冒冷汗:“你……是不是哪兒不舒服?”
這樣就嚇倒了,不至于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