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沒累著,我就是燒點開水,平時都是剛哥在做。”
白冬梅臉色紅潤,一點兒都不蒼白憔悴,這讓杜紅英再次感慨:女人有沒有嫁對人真的是看臉色就看得出來。
開水開了,白冬梅舀了泡了兩杯茶,然后又把多余的灌進溫水瓶里。
“好久生的?”
“農歷六月十六生的,正好六斤重,我說小名取名六六,剛哥說不行,她說石大哥的女兒就叫六六。”
“對對,他們家的小姑娘叫六六,符嫂子叫的叫七七,我們家的叫五九。”
“哈哈哈,這些小名真有趣兒。”
“那你家的小名最后叫什么?”杜紅英好奇的問。
“叫容容,剛哥說是在蓉城生的,小名叫容容,大名叫姜姝容。”
杜紅英……姜剛這小子取名字怪好聽的咧。
跟著白冬梅進了房間,看到了小小的人兒,瞇著眼睛睡得可香了。
杜紅英輕手輕腳的,但是還是忍不住想去摸一摸那張粉嫩嫩的小臉。
“真丑。”好吧,她又再次像老娘了,就是潛意識的學了老年人的那一套。
“就是,我的丑妹兒。”白冬梅滿心的柔軟:“生下來說是一個女兒的時候我還怕剛哥不喜歡,結果他高興得像個孩子似的在那兒又笑又叫,說他有女兒了……”
“呵呵,都一樣,這些愣頭青一個個的都是女兒奴,陳俊再次當爹了,蘇小玲生了一對雙胞胎,他還不是得瑟得很。”
“陳俊是誰?”白冬梅不懂就問。
“呵呵,看我,忘記了你不認得他們,不過姜剛知道,也是他的戰友。”
“噢,那我們家的和他家的誰更大一點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