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就是了,我們沒違反政策他們來逮我婆娘去引產,我更不得干,我就是要砍死他們。”
杜紅英……我費了這么大的勁兒引導你走正路,你倒好,一個勁兒的往黑道上沖。
雖然那啥……好像是沒什么毛病,問題是,有些話確實不宜這么明著說出來啊。
“表叔,你想不想早點回去看表叔娘看小弟弟?”
想,當然想了。
那是他的媳婦他的兒子。
“還有幺姨婆也病了。”
“還有,你如果不照我說的話去講,二表叔、三表叔都要受你的牽連。”
都動刀子砍人,那叫團伙作案了。
原本就說要抓嚴抓典型,你硬著脖子往前湊,蠢不蠢?
“我……”
“聽我的,你就只咬定這么一句,其他的事兒都好辦了,一切有我呢。”
“紅英,我真的能出去嗎?”
“能,肯定能。”
“好,我聽你的,我聽你的。”
不管他們怎么審問,我只說我是保護妻兒正當防衛。
這話記住了。
“那行,我還要看看二表叔和三表叔。”
杜紅英見到了于興勇兄弟二人。
“紅英。”于興勇一眼就認出她來了:“紅英,你能不能想點辦法將我們兄弟三弄一個出去,不管大哥二哥都行,真要坐牢就我來好了,我反正年輕。”
“那倒不至于。”杜紅英又耳提面命一番。
“記住了嗎?”
“嗯,記住了。”
“紅英,還是那句話,如果真要人坐牢的話讓我去吧,大哥不容易。”
“三表叔,不至于。”
真是見過爭花戴的沒見過爭坐牢的,這三表叔怎么也得了二表叔娘的憨病?
憨得讓人鼻子發酸,果然是打斷骨頭連著筋的親兄弟!
一個保護妻兒正當護衛,兩個說是勸架沒有參與打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