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好,這么不消停,那就一起進去蹲幾年吧。
“我……我沒有偷,我只是拿我女兒店上的東西而已。”
“誰是你女兒?”
“趙月嵐,我女兒?”
“是嗎,我聽說你找上趙家人說趙月嵐是你女兒,趙家讓你給醫藥費的時候你又說不是了,現在你進來了又說是你女兒了,陳春芬啊,你這變臉真是比翻書還快啊,你是我見過最會編故事的人。”
王騰懶得給她說了。
“小宋,你們來做筆錄,初步預算兩個店的衣服價值高達一萬一千三百二十八元,一家三口足夠牢底坐穿了。”
一萬多?
“大寶,你賣了多少錢?”趙春芬看向兒子吃驚地問:“你不是說對方說這些衣服不值錢,只給你兩千嗎?”
“是只賣了兩千。”
肖大寶愣了半晌,一萬一千多的貨,他只賣了兩千塊?
不不不,這不是重點,重點是,他們一家三口都被抓了都要坐牢了,他還年輕啊他不想坐牢。
“媽,你害我,你說那是你女兒的是我姐姐的,明明你說是讓我去搬貨的怎么就變成偷了。”
“是啊,陳春芬,你瞧瞧你干的好事兒,你這是害苦了我們爺兒倆了。”肖重光也反應過來:“公安同志,我們不知道情況我們爺兒倆都是被她騙了的……”
“肖重光,大寶,你們什么意思?”
小宋也看向王所:這是什么情況呀?
“狗咬狗,一地的毛。”王騰冷笑:“她讓你們去搬貨,那門是誰打開的?”
真當自己等人是傻子啊。
肖重光的祖宗可能都沒料到,他想將這個技術傳的子孫后代是想通過配鑰匙掙一碗飯吃,只是沒想到肖重光一步到位,以后都有飯可吃了。
“小宋,好好審吧。”
他要去找杜紅英說情況。
杜紅英家里,看著面前的洪顯江有點頭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