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紅英上下兩輩子見過不要臉的,沒見過這么不要臉的,已經明碼標價的賣女兒了。
“那我就天天去你鋪子上鬧天天貼大字報。”
杜紅英看著小流氓冷笑。
別說天天了,但凡去鬧一次就有足夠的理由將他送進去蹲幾天了。
“你們有錢何必和我們這些人一般見識呢。”陳春芬帶來的男人一臉的奸笑:“說句不好聽的話,我們光鞋的不怕穿鞋的,不僅是鋪子,學校我們也找得到。”
“你們就這么認定她是你的女兒了?”
“不管是與不是,單看她和我媽的面相我們說是就是。”
遇上這么一家子潑皮,杜紅英也是無語。
“行,你們是要認這個女兒吧,那行,走吧,跟我去認。”
“……”
別說陳春芬了,就是王騰也不太明白什么意思?
杜紅英帶著這一家人直接去了醫院。
“我找我女兒,你帶我來這兒干什么呢?”
“我就是帶你來找你的女兒呀,只不過你等會兒見到了她可不能太激動,醫生說她遺傳了她媽媽的心臟病受不得刺激,一受刺激可能就會沒命。”杜紅英對陳春芬道:“你應該沒忘記吧,就是那天我鋪子開張你在門口鬧的時候她昏倒了,住院就住了這么幾天。”
“你來得也正好,既然你說是你的女兒,那帶走吧,我們趙家也不缺女兒。”杜紅英將醫生交給她的一摞單子遞給陳春芬:“住這幾天花費也不算很多,那天搶救加這幾天的住院檢查治療,一共只用了三百二十六八角五分錢,你去把錢交了就可以出院,人你領走就行。”
陳春芬看著手里的單子一下就愣在了那里。
“對了,順便提醒你一句,她這病如果受了刺激還得送醫院還得治,一年治多少次得看她的心情,你要做好準備。”
“什么東西?”中分頭小混混直接從陳春芬手中接過單子,一張張看過去:“媽呀,心臟病?”_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