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杜書記,咋個分,每家每戶都一樣的地嗎?”
“哪怕是不行噢,有些人家沒有勞動力,分到地都種不下來;有些人家人多地少,又怎么能吃飽。”
社員開始了大討論。
分東西誰都不愿意占下風。
“安靜,大家安靜。”村長急得大吼:“開會,都認真的聽,這些問題杜同志都會講的。”
真的是開一個會他喉嚨都要受罪,話筒給了杜天全自己全靠吼。
看一個個的情緒激動壓都壓不住,這可不是再是當年的大隊長杜天全,這是縣里的干部還有同行的其他干部,這樣無組織無紀律吵吵鬧鬧丟人啊。
“安靜,再吵這田土就不分了。”
喊幾次都沒用,使出這個剎手锏效果明顯,瞬間就啞雀無聲了。
杜紅英……當村干部可真累人啊!
社員大會繼續,杜天全又開始講解政策。
“總而之,而總之,就是交夠國家的,留足集體的剩下的就是自己的。”
聽著老爹擲地有聲的話杜紅英感慨不已:這還是她那高小都沒畢業的老爹嗎?
昔日的杜木匠脫胎換骨成了杜干部,氣勢是足足的。
“那和以前互助組也沒什么區別嘛。”有人嘀咕。
“你犯啥傻呀,互助組幾家人干活碌幾家分,有些人家干活的時候勞動力不出,分糧的時候就跳出來鬧騰。”
“倒也是,有些人家就是這樣的。”有人就小聲的講:“這幾年高建成屋頭就這樣子,工分沒做幾個,分糧的時候就站出來了,跟他家一組都倒霉。”
“有一說一,高建成以前還干得活兒的時候還是多勤快的,就是他被牛踢了后那個家就垮了。”_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