誰也沒想到在他們比錢多的時候,高安康會直接抓了浩軒的錢就跑。
“我們就追上他,喊他還錢,他捂著荷包尖叫大哭,然后她就出來了,就打我們了。”
原本也不是很疼,但是得讓大家知道這件事,兄弟四人心有靈犀一點通,扯開嗓門就開吼!
“大家伙兒都來聽聽,都來評評理,有娘生沒娘教的是誰?”杜紅英氣笑了。
眾人炸鍋了。
“高安康最近就是要搶娃娃的東西,我都喊我家二娃子莫和他一起耍。”
“曉得的噢,以前看著還多老實的,現在變壞了一樣。”
“老實啥子噢,夏天的時候我家黃瓜架子上的黃瓜,他拿著樹棍棍一根一根的給我戳得稀爛,我看到了鬼起火,找到張桂蘭她還說她孫子是憨憨。”
“憨個屁,憨他咋個不去整他們家自留地地的黃瓜專門整你們家的,我看啊,怕是有大人教的。”
“就是,從小就不學好長大了都會是禍害。”
“閉嘴,你們曉得個球,我家安康沒拿他們的錢,是他們想搶安康的錢。”張桂蘭尖聲大叫:“杜紅英你四個兒就像狼崽子一樣圍著我安康搶。”
“不是的,是高安康搶浩軒的。”
“對頭,我們親眼看到的。”
一群的孩子站出來做證。
“呵呵,人證物證俱在,要不要報公安?”杜紅英盯著張桂蘭:“黑的能說成白的,枉自你活了幾十歲。”
村民們都看著張桂蘭。
“杜紅英,你……你不得好死!”
大大初一的詛咒自己的閨女死,陳冬梅怎么可能答應。
“嗷”的一聲一巴掌就招呼到了張桂蘭臉上。
“張桂蘭,老娘忍你很久了,你這個臭不要臉的,你頭上長瘡腳下灌膿壞透了底,你爛心肝爛肺爛腸子,你才不得好死。”
“陳冬梅,你居然敢打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