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嫂子,我……”
陳俊好想說我不行!
可是一想到蘭勇都帶著妻兒離開了這一畝三分地,開啟了新的路子,他難不成還不如一個傻子。
盡管知道蘭勇可能已經恢復了智力,但一想到自己落后于他,落后于趙波,陳俊生生的將不行兩個字咽了回去。
“嫂子,我要怎么學?”
這就是了,遇水架橋逢山開路,高志遠的兵字典里從來沒有“不行”兩個字。
“有兩種方式,一種是自學,一種是跟師。”
跟師就是去蘭勇那邊培訓三個月,蘭勇身邊有高人指點。
當然,這樣做的話就意味著要和蘇小玲分開三個月。
“我丈母娘帶著大哥的女兒常住這邊了,孩子在軍區上托兒所老娘可以幫著小玲照顧我女兒,我可以去學習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
杜紅英覺得陳俊比高志遠有出息。
高志遠讓他去進修還要人輪流給他做思想工作,人家就是不愿意挪窩。
說起高志遠,杜紅英又是一聲嘆息:狗男人,一晃五個月沒有消息了。
眼看又過年了,老娘打電話問他們回不回家過年。
杜紅英一想到要拖兒帶女,要帶牛麗麗李萌萌和沈大娘一個吉普車都擠不下就頭疼。
最最主要的是,冬天冷啊,小小的閨女裹上外婆做的花棉襖掙扎都掙扎不動。
“媽媽,媽媽,妹妹哭了。”浩然跑過來喊。
“怎么哭了呢?”
“妹妹想吃手,手夠不著嘴巴,哭了。”
這理由……
“紅英啊,孩子怕是餓了。”沈大娘道:“你喂她一點再去看你的書。”
“噢,好。”
好吧,自己這個媽當得是有點失職了。
也不為啥,主要是快期末考試了。
杜紅英平時也挺努力的,奈何事兒多,今天學了明天就忘了。
不對,是她一孕傻三年的舊毛病還沒來得及根治又添了三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