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是在這兒教幼兒園嗎,讓她再跟著你上一學期幼兒園?”
“不行,我是教的小班,四五歲的孩子,他個頭這么大了,不能在這里上學。”
趴在地上扇煙盒兒的正在興奮的重復著自己新學會的技能,玩得口水鼻子一起流,他絲毫不知道自己早已經成為了一個被父母踢來踢去的皮球。
“我爹摔了躺在床上動不了,我和我娘得照顧他,你又不是不知道安康時時處處都離不了人。”高思文心里恨得咬牙,表面上極力隱忍:“要不你回村里去,要么就將安康放在這里。”
“我不會回你家的,我爹說他正在辦手續,我們家的這個院子要全部還給我們了,我放著這么寬的院子不住,去住你家那土棚棚?”
文君蘭把想說不住你家狗窩的話咽了回去。
“那安康就得放在這兒。”
“不行。”
“文君蘭,你什么意思,安康不是你兒子?”高思文的聲音提高了兩倍:“還是說,這日子你不想過了?”
不過就離婚幾個字死死的壓了下去。
現在不是談離婚的時候,至少要等到鄭玲玲那邊鐵板上定釘釘子才成。
“怎么了這是,怎么了?”文母和幾個朋友喝了下午餐回來看到兩個斗雞眼:“咋了這是,你們在吵架?”
“媽,沒有。”高思文瞬間換了一張臉:“媽,我和小蘭商量事兒,我爹摔斷了腰和腿在床上不能動彈,我和我娘得照顧他,安康沒人看管,我想讓小蘭照顧一下……”
你爹嚴重嗎?”文母連忙問:“在哪個醫院治呢?”
“醫生說傷筋動骨一百天,得在床上躺上好幾個月呢。”高思文慚愧不已:“家里要供我讀書經濟有點……我爹說在家養不花那冤枉錢。”
“那咋行呢,得上醫院啊。”文母連忙對女兒道:“小蘭,你去拿錢,拿兩百給思文帶回去給你公公治病。”
“媽,不用不用,錢的問題我們能解決。”高思文連忙道:“就是我們沒時間照顧安康,特別是過年正月十五后我一上學了,我娘更忙不過來。媽,您看安康……”
“行行行,安康就留在我們家里,沒問題,咱們家有阿姨,不行的話再請一個照顧就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