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爹,娘,哥,羅大哥,文老師,出事了出事了……”
文君蘭自己承認自己不是文菊了。
“這不是好事兒嗎?”
“不好。”杜天全和杜紅兵異口同聲。
陳冬梅和文菊杜紅衛看向他們。
“高家娶的媳婦是文菊,與高思文扯證的是文菊,她承認自己不是文菊,你說高家放不放人,還是會找真正的文菊?”
“他敢!”小羅青筋爆起!
杜天全看了一眼小羅,他是不知道蠻橫的人不講理會就沒有不敢的事兒。
在很多地方別說正經扯證的,就是買的媳婦公安去了都未必能帶走。
所以,這個問題可大可小。
“我的意思還是要讓高思文自己不放棄,知道她是文君蘭也不放棄才是最好的。”杜紅兵建議:“當務之急是趕緊的找到高思文,將文君蘭的真實身份告訴他,特別是文家那半條街的門面這些。”
“高思文在學校,我和李紅運他們在小學部打乒乓球的時候看到的,他在給畢業班的同學批改作業本。”杜紅衛連忙道。
“走,我帶你們去學校。”
杜紅兵連忙騎過自己的自行車,讓羅成騎老爹的自行車搭了文菊去學校找他。
一路上也說了一些應對高思文的策略。
“這就是小學了,你們進去,我就不方便進去了,我去我師傅那里等你們。”
“好,多謝。”
星期天都不休息,難道高思文有這么努力勤奮?
他是不想回那個家,不想看到文菊,不想聽到親娘的念叨,是在逃避。
突然之間,來了兩個人,說他同床共枕四年多的人并不是結婚證上的名字,而叫文君蘭。
是文家場文掌柜家的獨生千金。
“你們怎么知道這些,莫不是騙我的吧?”
“因為我就是那個文菊。我爺爺是文家的長年,后來文家去鎮上和縣城做生意發了財,一家人就舉家搬到了文家場去住了。我爺爺我爹娘都是文家的下人,我一出身也就是下人的命,在文家給文君蘭當丫頭,后來我爹娘死了,文家供我吃穿讀書,我伺候文君蘭,當她的小跟班,什么都要護著她,連作業都要讓她抄。”_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