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過午飯,陳秋葉背著背篼,自行車后面還綁了一包跑了。
“我總算看出來了,你的性格像你幺姨,風風火火的。”看著這樣的幺妹陳冬梅也是好笑得厲害。
杜紅英……我就是我,不一樣的煙火,幺姨是想跟著我一起火。
石柱跑山川煤廠家屬區熟門熟路的,上午賣血旺,下午賣床單被套,每天累得并快樂著。
賣床單被套的提成也是一床一元錢,他恨不能每天賣上一百套。
但是家屬區消費群體就這么點,賣掉八十多套后就滯銷了。
“樹挪死人挪活,咱們縣又不止一個山川煤廠,還有糖廠、鋼廠還些其他鎮上農貿市場不一樣可以賣噢。”
“對啊,你提醒我了。”石柱摸著李紅梅的大肚子:“快臨產了,我有點擔心。”
“擔心啥,我娘一天天都守著我的,一發作我爹他們就擔我去衛生院,你只管掙錢。”男人每天回來都要交十多塊錢給她,現在看著石柱不像是木頭倒像是一棵搖錢樹。
李嬸子也知道女婿能掙,硬是做好后勤讓他沒有后顧之憂。
每天做飯的時候都多煮點連著石靈的飯都管。
她常常在夜里給男人小聲嘀咕:這個女婿找好了的,干活兒的時候喊一聲就來幫忙了;對紅梅也好,還能掙錢,錢還一分不剩的上交給媳婦,也沒有婆媳矛盾,好,真是太好了。
銷售員給力,四件套銷量不錯。
經過他們一個多月的努力,只剩下四套了,杜紅英也沒有賣留著自己用。
一番折騰下來除掉成本,工錢,大隊生產隊的提留,杜紅英賺了一千一百六十八元。
想想一年到頭在地里刨食,所有的工分算下來也不值多少錢,搞錢還是要做買賣。
這次杜紅英給生產隊交了二十塊錢、大隊交了十元的提留。
陳冬梅都覺得有點心疼。_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