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次是顧燕影。
只簡單說了一句。
“她送給我的養心木牌上面刻有雨滴狀的紋路,是系統兌換的時候自作主張刻印的,為的是表明那塊養心木牌是她的東西,等我死后,好給她用。”
霍焰:“”
安靜片刻,他搖了搖頭,繼續辦公。
聯誼會很快結束了。
蘇靈雨在一群姑娘的簇擁下走出大門,臉上笑容燦燦,走到軍綠色的吉普車邊才跟一群姑娘說再見。
喬宜春陪著走到車前,對蘇靈雨道:“小蘇同志,我還有事要忙,就先走了。”
蘇靈雨心里知道,喬宜春或許是看到陳周開車,心里多少有點不自在。
她點頭道:“那你先去。”
“好。”喬宜春笑著轉身離開。
自從決定不婚,守著孩子過,她真的是一身輕松,整個人看著開闊不少。
秦珍和汪宜泠看著喬宜春離開的背影,有些唏噓,但礙于陳周在車上,倒是也不好說什么。
因為霍焰不在,蘇靈雨坐后座,秦珍和汪宜泠也跟著一起上了后座。
三個人繼續之前的話題,說起結婚不結婚的事。
明明是秋天了,開車的陳周卻擦了擦汗問道:“夫人,您真的不給我們男人一條生路嗎?今天參加聯誼會的,有一個算一個,都要被您剛才說的話嚇死了。”
蘇靈雨杏眸掃了他一眼:“那你覺得我說得對不對?”
陳周一秒嚴肅,擲地有聲道:“說得對!”
團長都不敢說不對,他算什么,敢反駁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