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到那臺車沒有?”肖義權下巴一指對街停的一臺車:“撞它一下,然后說是你開車,看那個李老板幫你賠不?”
“好端端的,撞人家車做什么?”何月叫:“那個車,看著好高端的,不便宜吧。”
肖義權一聽就知道,這美人兒不認識車子。
這車是勞斯萊斯幻影,何止是不便宜,簡直是貴得死啊。
江灣這樣的小縣城,理論上,不可能有這樣的車,不過那車的車牌不是這里的,外地車,來探車訪友的,也不奇怪。
何月不認識,肖義權也不多說,一腳油門,照著那車就撞過去。
怦。
車子劇震,何月沒什么經驗,身子往前猛地一栽。
還好肖義權手快,伸手一攔,否則嘛,她只怕就要頭破血流了。
頭沒破,只不過呢,肖義權這家伙手有些賊,伸出的手,剛好攔在她胸前的位置,這一撞,好么,把一對嬌挺的寶貝兒幾乎撞扁。
不過何月沒去注意自己的胸,那臺勞斯萊斯在那里做鬼叫呢。
她嚇到了:“啊呀,你真撞啊。”
“玩個游戲嘛。”肖義權不在意:“放心,要是那個李大肚子不肯賠,就我來賠。”
他把車子退開一點,起身:“來,換個位置,只說是你開的。”
何月還在猶豫,肖義權直接伸手,抱著她腰,自己屁股挪過去,就換了位置。
何月就這么給他抱了,而且因為車內空間狹小,兩人換位置的時候,何月一個挺翹的屁股還結結實實地在肖義權胸前擦了一下。
不過何月倒也沒關注這些,因為旁邊出來人了,好幾個,為首一個三十多歲的年輕人,打扮富貴,脖子上一條巨大的金鏈子,比一般人家的狗鏈還要粗。
還有一個女子,也大約是三十來歲的樣子,和任新紅一樣,燙著個大波浪,縣城里嘛,一個東西只要流行,那就是一片一片的。
金鏈子先去看他的車,大波浪則直接沖了過來:“你們怎么開車的。”
這女人兇,何月有些怕,都不敢下車了。
肖義權從另一邊下去,打開這邊的門,何月這才敢下車。
大波浪手指尖尖的,幾乎要戳到何月臉上:“你個騷逼,開個車也發騷是吧,你以為床上扭屁股呢,馬路上也亂扭。”
這女人應該是本地人,一口本地腔,罵人也是本地的風格,嗯,本地女人罵人,很厲害的,江灣是山區縣,民風剽悍,男人敢打,女人敢罵。
何月是驕傲的美人,講風度的,不會像她這么罵人,給大波浪罵得回不了嘴,只是去看肖義權。
都是肖義權搞出來的啊,好端端去撞人車子,這下好了,惹上事了。
可肖義權不怕事,眼見大波浪罵得兇悍,唾沫星子幾乎要噴到臉上來,他惱了,手一伸,抓著大波浪手指,一扳。
他曾跟寧玄霜說他打女人,沒錯,他真打的。
“呀。”大波浪一聲痛叫,直接就蹲下了。
“你還打人。”
金鏈子本來在那里看車,一扭頭發現大波浪蹲下了,惱了,眼一瞪:“給我上。”
還有三個男的,這時就一窩蜂沖上來。
肖義權抓著大波浪手不放,抬腳,一腳一個,把三人都踹了出去。
金鏈子眼光一凝:“撞了我車,還敢打人,這江灣的天,果然有幾分黑啊。”
他說話怪里怪氣的,普通話不標準,像港澳那邊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