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東也不廢話，“行，承蒙孫總看得起，那我就士為知己者死？”

孫然翻了個白眼，“呸呸呸，說的什么話？一點也不吉利！”

“虧你還想做領導呢，不知道做生意的人最忌諱這些？”

王東半點不放在心上，“我沒有你那么封建迷信，做人也好，做生意也罷，我只敬天地良心，不敬牛鬼蛇神。”

見王東抬腳要走，孫然急忙提醒道：“等等，你這樣怎么出去？”

王東低頭一看，胸前一大片的鋼筆漬，確實不太美觀。

孫然拉開抽屜，從里面遞過來一件沒拆封的襯衫盒子。

見王東詫異地盯著自己，她急忙解釋，“看什么？給我爸買的禮物，還沒郵出去，你先試試合不合身。”

王東調侃道：“我還以為你是專程買給我的呢。”

孫然翻了個白眼，“想什么呢？美的你！”

為了避嫌，孫然又提醒了一句，“對了，衣服四百八，從你下月工資里面扣啊！”

王東動作僵住，扯了扯嘴角問，“什么衣服這么貴？再說了，我衣服是你弄臟的，不該是你賠償我么？”

孫然大方道：“行啊，你衣服多少錢，抵扣出來。”

王東無語，他身上這件還不如人家零頭。

見王東吃癟，孫然也不知道為什么，心情忽然雀躍起來，“看什么看？我還能訛你？發票還在盒子里，不信你自己看。”

“再說了，剛剛撈偏門賺了二十萬，不用這么小氣吧？”

王東似是報復，故意做了一個脫衣服的動作。

孫然嚇得一聲驚呼，急忙捂住了眼睛。

見王東只是嚇唬自己，她臉色微紅，嘴邊嘀咕了幾句，急忙轉過身。

等身后沒了動靜，孫然試著轉頭，這才看見辦公室里已經空無一人。

走廊外，看見王東出門，幾人俱是一愣。

老馬只是笑了笑，轉身走在前面道：“現在的年輕人啊！”

姜曉國豎起大拇指，“王東，牛逼！”

“真的，我姜曉國從來沒服過誰，現在我服你！”

“什么時候傳我兩招？放心，你王東看上眼的，兄弟我絕對退避三舍！”

王東將他推開，“滾蛋，老子有女朋友了。”

姜曉國還在怨念，“只顧自己享樂，不顧兄弟死活，禽獸啊！”

唯獨李強沒反應過來，“姜哥，你們笑什么呢？”

姜曉國提醒，“小強啊，沒看出來嘛，你東哥去孫總辦公室轉了一圈，衣服都換了一身！”

李強這才一副驚愕目光。

王東解釋，“行了，別帶壞年輕人，我衣服在里面弄臟了，恰好孫總辦公室有一件。”

姜曉國調侃，“好端端的，衣服怎么還能弄臟？”

見四周無人，王東正色提醒，“孫總是女領導，有些玩笑，咱們兄弟幾個私下閑聊可以。”

“明面上，對孫總必須保持該有的尊重，大家都是兄弟，別讓我難做！”

老馬老成持重，自然不需要叮囑。

姜曉國也不是沒輕重的人，點了點頭，沒有再多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