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您站在這里看什么呢？”

武清歡好奇地走到母親身邊，順著她的目光望去。

窗外，是車水馬龍，是霓虹閃爍，是她看了十八年，早已熟悉到骨子里的南陽夜景。

沒什么特別的啊。

武神韻緩緩地、緩緩地轉過頭，絕美的臉龐上，竟破天荒地露出了一抹極淡、卻真實無比的笑意。

那笑容，如同雪山之巔悄然綻放的圣潔雪蓮，讓武清歡瞬間看呆了。

她有多久沒見過母親這樣發自內心的微笑了？

一年？

五年？

還是十年？

“清歡。”

武神韻的聲音，也比往日柔和了許多，不再是那種帶著無形威壓的清冷。

“我在看”

她的目光重新投向窗外那片璀璨的燈海，聲音悠遠而深邃。

“南陽的未來。”

“啊？”

武清歡眨了眨眼，滿臉的問號。

“南陽的未來？”

她伸出手指了指窗外，“未來不就在這兒嗎？不就是變得更大，樓變得更高，職業者變得更多更強？”

“這有什么好看的？”

少女完全無法理解母親這種故作高深的論。

武神韻聞，只是笑了笑，沒有再多說什么。

她輕輕揉了揉女兒的頭，動作中帶著失而復得的溫存。

是啊。

在清歡的眼中，未來是線性的，是可以預見的。

可在如今的她眼中，南陽的未來，不，或許是整個世界的未來，都因為一個人的出現，而變成了一團充滿了無限可能與變數的混沌。

而那混沌的中心，就是秦楓！

她心中清楚，女兒雖然知道秦楓很神奇，很“邪門”，但她終究還是用“天才”、“妖孽”這種固有的框架去理解秦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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