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宴舟將林知晚放在床上,在她身后放了柔軟的抱枕。
林知晚調整了一個舒服的位置,嘴角帶著微微笑意。
“我可以睜開眼睛了嗎?”
“可以了。”
男人溫柔沉靜的聲音落在頭頂,林知晚緩緩睜開了眸子。
林知晚想過傅宴舟一定準備了鮮花,但當她看見傅宴舟手中那一捧鮮花的時候,還是很意外。
“這是頂級花藝大師梁念西的作品?”
傅宴舟點頭。
“知道你一直喜歡她的作品,我在香港的時候找到了梁小姐。
本來前幾天就該空運過來的,但她一直在等卡爾加里蝴蝶蘭,說是昨天到的港城,她將花包好之后,連夜空運過來的。
喜歡嗎?”
林知晚看著面前的花,整個花束以粉色為主調,嬌艷卻又不失柔美,能讓人感受到一種奇妙的張力與平衡。
“我很喜歡。”
她接過鮮花,低頭能嗅到清新的茉莉和玫瑰香。
“你怎么知道我喜歡梁老師的作品?”
梁念西是這兩年在國內非常出名的花藝師,就連國宴也曾邀請過她布置會場。
她的作品,早已超出一般人對花藝師的認知,本人更是被稱為“花的建筑師”和“花的雕刻家”。
林知晚之前在港城見過這位梁小姐,是非常溫柔的女孩子,也是滬城人,后來因為一些不得已的事情,才搬去港城。
經歷叫人唏噓。
傅宴舟看著面前低頭輕嗅花香的女人,只覺得人比花嬌。
生完孩子的林知晚比從前多了一份為人母的溫柔,眉眼之間也多了一分歲月靜好的平和。
即便只是這樣靜靜的看著她,陪著她,傅宴舟的心里也能感受到一份難得的平靜。
好像只要林知晚在那里,對傅宴舟來說便已經足夠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