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經跟來的柯湛良看著父女倆,喉嚨也哽得厲害。
傅凜鶴看到了他:“有人……來提供過線索嗎?”
柯湛良不想讓傅凜鶴失望,但還是不得不搖了搖頭:“沒有。”
傅凜鶴沒再說話。
一連幾天,除了那條被枝杈勾纏住的圍巾,時覓像是徹底從這個世界消失了般,音訊全無。
傅凜鶴親自去走訪了附近所有村落,但沒人從河里救起過任何人,也沒有時覓的任何信息。
面對一個億的巨額懸賞,大家心動歸心動,但沒有任何人能提供到有效訊息。
時覓也沒有打過電話回來。
如果她還活著,她不可能不打電話。
這幾天,傅凜鶴手機一刻也不敢離身,也不敢讓手機電量為低于百分之五十,他幾乎在每個電話響起的那一瞬就按下了接聽鍵,生怕錯過時覓的電話。
可是沒有。
這么多天,他的手機那頭始終沒有再出現過時覓熟悉的聲音。
她就像從這個世界徹底蒸發了般,走得無聲無息,甚至連一句話都沒留下。
她可以不要他,但不可能不要瞳瞳。
瞳瞳就是她的命。
如果不是不能,她不可能會丟下瞳瞳不管。
瞳瞳也在遲遲等不到時覓回家的失落中變得越來越沉默,再怎么被安撫她也到底只是個孩子,許是已經感知到了什么,一天到晚抱著時覓送她的小熊玩偶不放手,她甚至沒有開口再問過媽媽什么時候回來了,只是沉默地抱著她的小玩偶,一個人在房間里,沉默地和小玩偶說話。_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