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回去了嗎?”他問。
時覓看了眼已經有些疲累的瞳瞳,點點頭:“嗯。”
兩人帶瞳瞳一起回了家,一到家里,傅凜鶴和往常一樣先帶瞳瞳去洗澡。
時覓留在了臥室里,掃了眼房間,而后走向衣柜,蹲下身。
衣柜內側有個帶密碼鎖的保險柜,用來存放比較重要的東西。
上次搬家過來的時候時覓順手把一些重要的證件鎖了進去,一起鎖在里面的還有那條白玉觀音項鏈。
時覓蹲在衣柜前,解鎖了保險柜,然后在整齊擺放的證件里,她看到了那個國風色的首飾盒。
在那個許久沒打開過的首飾盒里,時覓找到了那條白玉觀音項鏈。
看著安靜躺在首飾盒的白玉觀音項鏈,時覓失神了會兒,而后把手慢慢伸向那條項鏈,把它拿了起來。
玉白色的觀音在燈光下閃著瑩潤的光,雕工很精致,造型也別致,材質更不是普通人能買得起的。
時覓以前想找家人的時候曾試圖拿它去翡翠市場找人鑒定過,對方能鑒定得出材質,但鑒別不出來是哪里流通出來的成品,也鑒別不出來出自誰的手,所以要追查它的來源也無跡可尋。
她也因此對于找家人一事變得不抱希望,剛好那一陣與傅凜鶴重逢,又懷孕嫁給傅凜鶴,她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孩子和傅凜鶴身上,那時只一門心思想著和傅凜鶴好好過日子,也就沒再費心去找過家人,后來有了瞳瞳以后,這種尋找的念頭更淡,也沒時間,因此心思也慢慢從這條項鏈轉移了開來,很多時候,她甚至快想不起它的存在了。
也就只有在特定的情境特定的語境下才會突然想起,就像今晚在diy手作店的時候,就很突然地想起了它。
時覓想把這個觀音刻進她送傅凜鶴的那個diy項鏈里,她幼年時一個人在冰天雪地的野外這么久,都還能幸運活下來,她想或許是這條不離身的項鏈冥冥之中在守護吧。
這些年她也算是順風順水地長大,所以她想把這份守護也送給傅凜鶴。_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