柯湛良說,把事情經過大致和時覓說了一下。
時覓不由皺了皺眉:“這么巧?那傅凜鶴怎么說?”
“傅總讓直接換掉施工隊。”柯湛良說。
時覓現在也理不清到底什么個情況,因而點點頭:“嗯,他怎么安排就怎么做吧。”
“嗯。”柯湛良那邊也點了個頭,“那我先去忙了。”
“好的。”
時覓點點頭,掛了電話。
她總覺得哪里不對勁,但一時間又理不清。
唯一能放下心的是老陳終于做了實名登記,不用再無名無姓無親人也無人知道他存在般存在。
她其實有點擔心施工隊搞什么歪門邪道。
但從常理推斷,又覺得不太可能。
畢竟施工隊和項目組只是合作關系,橋墩打不下去,項目推進不下去,換個項目就行,犯不著為此去冒險。
門外在這時傳來“nn”的敲門聲。
時覓斂了斂神,抬頭看向門口:“請進。”
謝禹辰推門進來,神色有些凝重。
“怎么了?”時覓問。
“剛才徐大貴聯系我說,柯副總那邊要臨時撤換施工隊,澆筑橋墩工程也可能要延后,那我們這個高鐵票還要定嗎?”謝禹辰問。
“那就先不定了吧。等徐大貴那邊確定好了再過去。”時覓說。
謝禹辰似乎有些意外于時覓對這個事的淡定,他忍不住皺了皺眉:“那這個橋墩不澆灌了嗎?”
“沒有說不澆灌吧?”時覓忍不住抬頭看了他一眼,“現在不是說徐大貴那邊要臨時撤換施工隊,換人需要時間,工程不得已跟著延后很正常。”_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