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趙出息將東西交給譚鴻儒的第二天,綿陽和德陽終于出現變故,綿陽那位身兼公安局局長的副市長被雙規,德陽也有位副市長被協助調查。最重頭的大戲是,省廳搜查了譚鴻儒在成都以及德陽公司和住址,譚鴻儒更是被帶到調查組問話,一瞬間德綿兩市烏云遮住艷陽,眼看著暴風雨降臨。
德陽市公安局門外,司機中元和徐守望以及衛晉正在外面等著譚鴻儒,徐守望的臉色陰晴不定,事情已經超出他們的掌控,現在連他也不知道如何是好,左福帶著洪河和安盛在綿陽,那邊現在也有點亂,譚鴻儒只得讓左福他們留在那里,以防出現什么變故好做出應對之策。
十幾分鐘后,譚鴻儒和鬼叔終于從里面走出來,譚鴻儒面無表情,走到三輛車旁邊后徑直道“上車,回去再說”
眾人迅速上車,根本沒多說什么,很快三輛寶馬760li就從德陽市公安局離開,記得趙出息第一次來德陽的時候,譚鴻儒就在這里吃了虧,最后趙出息帶著人悍然離開,而吳和平卻死在了他的家里,這對譚鴻儒來說,絕對是恥辱。
半小時后,眾人終于回到東湖山公園附近的上水山莊,三輛車直接開進上水山莊里面,前水后山,這在風水學里絕對是藏龍聚氣的好地方,可不知道為什么,譚鴻儒這幾年卻不順,一直走下坡路。
回到山莊里面,幾位心腹跟著譚鴻儒來到大廳里,傭人們都已經被支走,客廳里只剩下這幾位心腹,衛晉不好問什么,中元自然懶得管這些瑣事,除非譚鴻儒說,你現在去給我殺誰,中元肯定二話不說就出發。
所以能問的只有徐守望了,徐守望皺眉道“鴻儒,什么情況,怎么形勢突然急轉直下,我們不是已經打點好了?”
“省里有人要動綿陽和德陽”譚鴻儒依舊是那副看不出表情的臉色,平靜回道。
徐守望擔憂道“如果是省里要動德陽和綿陽,那顯然已經超出我們的范圍,你說我們現在該怎么做?現在進去那么多人,隨便誰要是把我們咬出來,我們也無計可施啊”
聽到徐守望的話,譚鴻儒突然發火道“你說的這些難道我不知道么?我需要你告訴我,我要知道的不是這些,我想知道的是,誰特么把我們出賣了,誰特么在背后搞我們”
譚鴻儒突然發火,整個大廳鴉雀無聲,連徐守望也不敢多說什么,難得見譚鴻儒如此生氣,誰讓他們現在的處境讓人擔憂。
“誰出賣我們,現在我們無從查起,畢竟出事的人太多,誰都有可能,但要說背后針對我們,也只有那位趙爺了”衛晉見沒有人說話,只得硬著頭皮說道。
譚鴻儒雙拳緊握,咬牙切齒道“趙出息”
他現在恨不得扒了趙出息的皮,吃了趙出息的肉,喝了趙出息的血,譚鴻儒自然知道肯定是趙出息搞的鬼,除了趙出息,誰還能巴不得他們出事,誰還有這么大的能量來針對他們?
“你們誰能告訴我,現在我們該怎么做?”譚鴻儒用盡全力拍著桌子喊道,他也意識到這次真有可能栽了,從出道至今,還沒有像今天承受這么大的壓力,這已經不是怎么對付趙出息,而是怎么面對政府。
在他們越來越陷進深淵以后,徐守望就已經在思考這個問題,特別是譚鴻儒被協助調查后,所以徐守望只得再次說道“鴻儒,現如今只有一個辦法”
“什么辦法?”譚鴻儒下意識問道。
徐守望眼神堅定道“找人幫我們渡過難關”
“哈哈,你告訴我,找誰,誰能救我們?”譚鴻儒有些冷嘲熱諷道,現在誰敢救他們?誰能救他們?
徐守望不緊不慢的說道“方家”_a